王成全連忙對著後門也敲了幾下,而那個聲音是有規律的。
門開啟。從裡面走出來一道纖瘦的身影。那是個與王成全差不多年紀的男人。只不過他看起來精明些。
「他們換班了,現在只剩下一個人守著。那人好酒,我用酒把他引走了。你們要趁快,等會兒我再把那人困住,你們就出來。」
「多謝了。」簡安淇說道:「這件事情要是辦妥了,我一定會重謝你。」
「快進去吧!」那人說道:「姓齊的沒有把我們當人。我們巴不得他早點死。現在他死了卻還在禍害別人。我也看不過去。」
簡安淇按照那人的指示進了冰窯。剛進去,便凍得全身發抖。
「這裡比想像中的還要冷。」方知雅說道:「這麼大,我們去哪裡找屍體?」
「分開找吧!」簡安淇說道:「要快。這裡太冷了。我們要是在這裡呆太久,只怕連出去的力氣都沒有。而我們身上沾上冰氣,容易留下水印,這樣就會暴露目標。」
第一百六十五章 被困
王成全把那屍體放下來,與簡安淇和方知雅分開找齊亦烊的屍體。
沒過多久,從角落裡傳來王成全的聲音:「在這裡。」
簡安淇和方知雅跟過去。只見角落裡放著一具棺材。三人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開啟棺材蓋。
齊亦烊瞪著眼睛躺在棺材裡。死白的臉色讓他看上去特別的猙獰,就像個惡鬼似的。
「把他弄出來。」簡安淇說道。
「馬上。」王成全跳進棺材裡。
這裡只有他一個男人。像這種活兒當然別指望女人,特別是方知雅這樣的大小姐。
他把齊亦烊的屍體搬了出來。
簡安淇馬上檢查齊亦烊的屍身。
如霍榮琛所說,他用花瓶敲打了齊亦烊的腦袋。因此齊亦烊的腦袋上有一個傷口。與他的說法不太吻合的是這個傷口並不小。
就在她準備給搬來的屍體弄個一模一樣的傷口時,從外面傳來說話聲。
她看向旁邊的兩人。
「怎麼辦?」王成全說道。
「先把齊亦烊的屍體放回去。我們先藏起來。」簡安淇說道。
「好。」王成全馬上又把齊亦烊搬回去。
簡安淇用手帕擦拭著留下來的血跡。
擦乾淨了,幫著王成全把棺材蓋還原,再拉著方知雅找個地方藏了起來。
至於那具搬來的屍體,王成全背著它躲了起來。
這時候,有人拉門走進來。
「好冷。」那人說道:「這麼冷的地方,柳致非要讓我們來守。有本事他來守啊!齊少都死了。他這個貼身護院還這麼囂張,真不知道誰給他的膽子和勇氣。」
「少說兩句。我們檢查了就走。這裡陰森森的,還有一個死不瞑目的齊亦烊,呆著就晦氣。」另一人說道:「今天是誰當職?要是讓柳致知道偷懶,不知道要被打多少鞭子。真是活膩了。」
「還能有誰?當然是酒鬼陳。他每天都喝兩杯,膽子大得很。這麼晦氣的地方最近有一半的時間都是他在守。只是沒想到他敢偷懶。等會兒找到他,一定好好地警告他一番。不要到時候連累我們。」
兩人開啟棺材蓋,確定齊亦烊的屍體還在。
「這屍體有些奇怪。」其中一人說道。
「有什麼奇怪的?本來就是莫名其妙死的。可不要嚇我。」旁邊的人說道:「好了,只要確定它在就行。我們走吧!」
兩人把棺材蓋蓋好,快速離開這裡。
他們一走,簡安淇等人馬上鑽出來。
「好冷啊!淇兒。」方知雅不停的搓著手。
「我馬上把屍體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