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大……」
「小,小……」
拓跋瀲和簡安淇來到那些人的身後時,他們還是那幅沉迷其中的樣子。
「縣令大人在什麼地方?」簡安淇放了一塊碎銀子在桌上,笑眯眯地看著眾人。
這時候,他們才發現突然多了兩個不速之客。
「你們是誰呀?找我們縣令大人有什麼事情?」一個捕快打扮的人看著他們說道。
「我們是從京城來的。你們只管告訴我們縣令大人在哪裡就行了。多餘的,你們還無權過問。」簡安淇說著,從拓跋瀲腰間拔下那塊腰牌。
拓跋瀲也沒有阻止,只睨了她一眼。
「京城來的?」眾人面面相覷。
「不玩了。」
他們把桌上的籌碼收起來。
為首的捕快說道:「大人染了風寒,有些不舒服。現在正是病情緊張的時候,也不敢帶你們去見他,要不然染上了什麼怎麼辦?兩位要是想見大人,就再等幾天。什麼時候 大人的風寒好了,自然就會見兩位。」
「那剛才為我們準備東西的是誰?難道不是你們大人安排的?」
「不是。那是屬下安排的。大人病成這樣,我們也不敢打擾他。」捕快說道:「聽說從京城來了貴 人,屬下就自作主張了。兩位還有別的吩咐 嗎?要是缺什麼,只管告訴屬下。屬下別的權利沒有,將各位京城來的貴 人照顧周到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我們還真有事情吩咐 你去做。」拓跋瀲把玩手指,揚起明媚的笑容:「明玉城的百姓不能出門,許多人幾天沒有吃東西了。再這樣下去瘟疫沒有讓他們死亡,倒是會直接餓死。身為父母官,難道不該管他們的死活?糧倉這個時候 不開,什麼時候 才開?」
「這就不是小的能管的了。」捕快一臉為難。
「那就讓你們大人來管。」簡安淇說道:「要是你們大人病得起不了床,那簡單 。只要把京城裡的幾位御醫叫過來幫他看看就行了。要是御醫們看不了,也沒有關係,我可以看。皇上特意允許我這個女大夫來明玉城負責瘟疫的事情,就是因為我的醫術高超。只要讓我見你們大人,保管還你們一個活蹦亂跳的。你們大人的房間在哪裡?在前面帶路吧!」
「現在瘟疫橫行。兩位客人,還是讓我去通傳一聲吧!要是大人怪罪下來,我一個小小的捕快承擔不起後果。」
「廢話真多。」拓跋瀲臉色陰沉。「前面帶路。」
拓跋瀲的身後還有幾個手下。這些人一看就不好惹。
那捕快心裡再不舒服,也不得不屈服於這樣的權勢。
不過,他在這裡攔了那麼久,他們大人應該已經聽見風聲了吧?這麼長的時間也足夠他做好準備了。
「各位,這邊請。」
在捕快的帶領下,他們來到縣衙的後院。
前面是辦差的,後面是縣令的臨時住所。當然也有人願意在外面買大宅院住。只不過顯然這位縣令沒有另選住處。
「就是這裡。」捕快說道:「我就不送你們進去了。」
那捕快行色匆匆,快速地離開這裡。
從裡面傳來女子之間的爭吵聲。
「這個歸我。老爺答應給我買一整套頭面的。」
「這個歸我。老爺也答應 我了。」
「以我看,還是讓老爺再給我們買兩幅吧!這樣姐妹們一人一幅,也不用爭搶 。」
「以我說,現在的局勢這樣緊張。老爺一句話,珠寶樓的老闆就得乖乖的送上我們喜歡的東西。要不然就把他們餓死。」
簡安淇看向拓跋瀲:「可以把這幾個女人關起來餓幾天嗎?」
「他們可是縣令的妾室。你這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