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霍榮琛看著她。「要是我命該如此,我娘就麻煩你照顧了。你這麼善良,我相信你會照顧好她的。」
簡安淇紅了眼眶:「誰要幫你照顧?那是你娘,你欠他一條命,應該由你自己去還。」
說完,提步離開這裡。
牢頭朝旁邊的人招手:「快收拾這裡。還有,裡面的被子全部撤了。把霍秀才帶進牢裡去。」
簡安淇出了大牢,看著門口的方向。
看來用正常的調查來處理這件事情已經來不及了。對方用非常手段,她也得用非常手段才行。
兩個時辰之後。在簡陋的柴房裡,一人被綁在柱子上。
那人剛開始是昏迷的。現在悠悠轉醒。
「你……想做什麼?」在睜開眼睛的那一刻,看見面前站著簡安淇,那人瞪大眼睛,一幅警惕防備的樣子。
「齊亦烊是你殺的吧?」簡安淇用匕首拍著他的臉頰。「我在齊亦烊的屍體裡找到一根釘,那可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能插進去的。在霍大哥走後,第一個進去的人就是真正的兇手。那個人除了你還能是誰?」
「你胡說什麼?我們公子是被霍榮琛打死的,什麼釘不釘的?」那人,也就是林靖死不承認。
「你不好奇我為什麼知道齊亦烊真正的死因嗎?」簡安淇淡淡地說道:「你把屍體處理得這麼好。我是怎麼知道的?」
「我什麼也不想知道。你最好把我放了。要不然我們齊家不會放過你的。」林靖掙扎著。
「死了一個齊亦烊,齊家不依不饒我會相信。可是你一個小小的隨從,齊家憑什麼要為你出頭?只怕你死在這裡也沒有人知道。」
簡安淇說著,用匕首劃著名他的衣服。
「你知道我的醫術。就算我在你的身上捅個窟窿,也有辦法把它縫起來。你想死也死不了。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坦白。」
簡安淇說著,在他身上劃了一刀。
「啊!」那人慘叫。「就算你殺了我,我的答案也是一樣的。我們公子就是霍榮琛殺的。你們竟然綁架我,查出來也是死罪。」
「既然都是死罪,那就讓你賠葬好了。我知道你不敢說。因為說出來也是一個死。既然如此,那就讓你給霍大哥陪葬。」
從房間裡傳出悽慘的叫聲。門外的人聽得頭皮發麻。
成捕頭對旁邊的方知雅說道:「大小姐,簡大夫不會真的殺了他吧?」
「怎麼可能?殺了他,誰來證明霍秀才不是真正的殺人兇手?」方知雅煩燥地說道:「只是那邊已經在審了,不知道來不來得及。這人的嘴巴這麼硬。另外他要是真正的兇手,反正說出來也是一個死字。還不如一口咬住自己不是兇手。這樣還有可能留下一條命。」
「第一次看見簡大夫這樣狠的一面。一直以來大家都說她是活菩薩,對病人就像自己的親人似的,能治就治,能免就免。」
「活菩薩畢竟不是真正的菩薩。她也有在意的人,也有不能觸碰的軟肋。」
「啊!」裡面的叫聲越來越悽厲。
方知雅對簡安淇有了新的認知。
原來那個總是一臉笑呵呵的人發起脾氣來這樣可怕。
咯吱!門開啟。簡安淇從裡面走出來。
方知雅迎了過來:「怎麼樣?說了沒有?」
簡安淇搖頭。
「那怎麼辦啊?」方知雅說道:「來不及了啊!」
「那邊怎麼樣了?」簡安淇問。
成捕頭在旁邊回應:「剛才派了個兄弟去檢視,說是新來的大人二話不說就先打了霍秀才二十個板子,然後裝模作樣問了幾個證人,就給霍秀才定了罪。瞧這樣子,肯定是死刑無疑了。」
「我們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