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了。」簡安淇說道。
「那麻煩 你了。你回去忙吧!」文席林打發了大廚。
飯菜全部上齊了。眾人卻吃得不是滋味。
「龐小姐的兩位表哥是哪個地方的人?」簡安淇問。
「李明皓和王從林都是南方人。」霍榮琛道。
「那這個人不是他們了。」簡安淇說道。
「三十來歲的男人,小鬍子,北方音,還有些瘦弱,手白,這些症狀我怎麼聽著有些奇怪?」文席林說道:「這個人不會是易容了吧?」
「那不一定。誰知道這是不是碰巧?」簡安淇道。
「茶樓原本的點心不是玉蘭果,而是柿子餅。大概一個月前變成了玉蘭果。」霍榮琛突然 開口。
「你的意思是說這不是碰巧,而是有人故意為之?」簡安淇站起來。「我去茶樓問清楚。」
「茶樓發生命案,那老闆開不下去了,已經關門休業。」霍榮琛道。
「那怎麼辦?」簡安淇重新坐回來。
「霍公子,簡大夫,接下來麻煩你們找到茶樓老闆問清楚了。我還有別的事情要處理。現在抽不開身。」文席林說道。
「我是沒有問題。不過他嘛……」簡安淇說道:「他是大忙人。只怕幫不上忙。我和冰大哥一起行動就行了。」
「簡大夫什麼時候不僅能治別人的病,還能探 聽別人的心?我什麼也沒說你就說我忙,你知道我要做什麼嗎?」霍榮琛說道:「更何況茶樓老闆與我熟悉。要是沒有我帶路,你找得到他家的路?」
「我這不是擔心你的大業。連華兒這個被你帶到大的孩子 都不理會,我們這些小人物哪裡敢麻煩你?」簡安淇懟回去。
「我也不是不想理會。」霍榮琛說了這句,不再多說。
「那我們走吧!免得夜長夢多。」簡安淇說完,對文席林說道:「文大人,我們先走了。你慢慢用膳。」
「只怕我也沒有辦法 慢慢用膳。」文席林站起來。「實不相瞞,最近京兆府衙還有別的案子。要不是龐大人催得緊,我也不會盯著龐小姐的案子不放。另外那個案子比龐小姐的這個案子麻煩多了。」
「辛苦你了。」簡安淇說道:「但願我們一切順利,也能早些為你分憂。」
簡安淇,霍榮琛以及簡冰君走出酒樓的門。突然從上面砸下來一個花瓶。霍榮琛離簡安淇最近,撲向她。
嘩啦一聲,花瓶落地。
簡安淇摔在地上。霍榮琛壓在她的身上。
「你沒事吧?」簡安淇連忙扶起他。
霍榮琛皺了皺眉:「沒事。」
簡安淇摸著霍榮琛的身體:「怎麼會沒事呢?那花瓶離得這麼近。我看看有沒有受傷?」
「現在在大街上,這麼多人盯著,你也不害臊?」霍榮琛抓住她的手腕。「先離開這裡再說。」
簡冰君轉身進了酒樓。
「冰大哥,你去哪裡?」
簡冰君沒有回應她的話。
沒過多久,他抓著一個小二走過來:「就是他砸的。」
「爺,夫人,小的不是故意的啊!小的給花澆水,誰知道它會砸下來啊?」小二焦急地解釋 道。
「你們酒樓還真是奇怪。花瓶放在視窗邊,就不怕出事?」簡安淇說道。
「怕啊!當然怕!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花瓶平時明明不在視窗的。剛才不知道怎麼的落在視窗邊上。」小二說道。「正好老闆傳話讓我去澆花,我便去了。」
「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讓你去澆花了?」這時候,一名中年男人走過來,氣急敗壞地責怪小二。「你是新來的?怎麼胡說八道??」
「老闆,不是你叫的嗎?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