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的做工非常精美,而且材料也很貴重。開啟香囊一看,裡面放著一些安神的藥。
這時候,金手鐲晃了一道光。
她隱約看見了上面有些文字。
她將金手鐲拿起來,對準空中照了照,看見了與書信上相似的文字,以及一個圖形。
簡安淇有種預感,這東西怕是不簡單。
「算了,弄不明白就先收起來,以後再研究吧!」簡安淇將東西收進隨身藥房裡。
雖是隨身藥房,但是還有個儲物的。她以前試過,想存放大量的東西是不可能的。要是存些小東西在裡面,藥房也不會排斥。
弄得了這麼久,居然是一個未解之謎。
簡安淇收拾了一下,換了身衣服,又回到隔壁於氏家裡。
剛才的藥還沒有輸完,得給於氏輸完了。
剛到於氏門口,便見霍榮琛頂著濕漉漉的頭髮走出來。見到是她,臉色冷漠。
「你不會還在生氣吧?一個大男 人,心眼比針還小,很丟人哦!」簡安淇見狀,笑了起來。
霍榮琛本來有些不自在,見她笑成這樣,臉色更臭。他轉身要走,被簡安淇叫住了。
「你別走。我明天又要回方家。我還得教你怎麼給嬸子輸液呢!接下來要靠你自己照顧嬸子了。」
第二十八章 打針
房間裡,於氏坐在那裡。簡安淇手裡拿著一個針筒,對霍榮琛介紹著血管的位置,告訴他哪些地方可以扎針。
霍榮琛嚴肅地看著簡安淇的動作。在簡安淇回頭問他懂了沒有時,他本能的點頭。
「那好。你來吧!」簡安淇把針筒遞給他。「你要是害怕弄疼嬸子,就在自己的手上試一試。」
「不用怕,就往娘身上使。」於氏在旁邊說道:「扎自己得多疼啊!」
霍榮琛拿起針筒往自己的血管上招呼,那種刺痛的感覺讓他的臉色變了變。
「這麼疼,我娘怎麼受得住?」
「那是因為你沒有紮好。剛才我的速度有多快,你是看見了的。嬸子可有半分不適?」簡安淇抱胸。「你多試幾針吧!找找感覺。」
「不用了,娘受得住。」於氏說道:「平時咳血我都不怕疼,更別說這麼小小的疼痛了。琛兒,你往娘身上使。」
霍榮琛哪裡可能真的往於氏的身上使喚。於氏是他心裡最感激的人。原著霍榮琛後來黑化得徹底,也是於氏過世之後的事情。
簡安淇矇住霍雲華的眼睛。
霍榮琛一針又一針地扎著自己,那動作毫不拖泥帶水,對自己也無比心狠,已經可見未來大反派的錐型。
於氏在旁邊心疼得不行。
「別紮了,娘受得住。你扎娘。」
簡安淇拉住於氏,安慰道:「嬸子,你放心好了,不會有事的。我當初學的時候天天往自己手上扎,連續紮了半個月呢!霍秀才可是我們這裡最有學問的人。以他的聰慧,想必很快便能學會了。」
霍榮琛聽見簡安淇的話,蒼白的臉上突然揚起古怪的笑容。
在簡安淇心生警惕的時候,手腕被他抓住。
「你做什麼?」簡安淇掙扎。
霍榮琛一手抓住他的手腕,一手拿起針筒靠近:「只練我的手沒有什麼感覺,還是需要有人來試試。別動,扎偏了可不要哭。」
簡安淇看著針扎進她的血管。
「好了好了,你學會了。趕快放開我。」
霍榮琛沒有為難她,果然把針取出來,並且鬆開了她。
「你沒事吧?」於氏在旁邊擔憂地說道。
「沒事。」說著,簡安淇狠狠地瞪了霍榮琛一眼。「霍秀才的技術好得很。」
於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