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導演要了兩張桌子,一張是演員和導演以及幾個重要的人坐的,另一張是下面的工作人員。
景羨莫名其妙的坐在了蔣深的旁邊,她思忖了片刻,倒是沒有掙扎。
最初,景羨一直默不作聲的吃飯,直到許導敬酒的時候,許導唯一有一點不太好的大概是喜歡喝酒,只要是聚餐,就一定要喝很多酒。
“來來,這幾天辛苦大家了,表現都很不錯,再接再厲!”
大家端著酒杯起身喝了下去。
沈子墨和孔藝都給導演以及副導演他們敬酒,景羨也跟著坐了,她這幾杯還能承受的住,直到下面的工作人員也來鬧的時候,景羨剛端起酒杯,旁邊卻突然冒出了一隻手,壓著她的杯子:“別喝那麼多。”
景羨一怔,錯愕地看向他:“你知道是我啊?”
她還以為蔣深沒認出來呢,一直不說話。
蔣深嗯了聲:“聲音。”
除了聲音外,她的身上還有種味道,是他聞著不厭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