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絕地,鄭鈞就不禁是一身冷汗,暗自慶幸不已。
張寶強失魂落魄地坐在座位上,得罪人不怕,就怕不知道得罪的是哪個,想要解決和彌補就找不到路子。他現在就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得罪了誰,竟然會讓飛遠公司從上而下取消和自己的合作。這意味著,每年幾千萬的生意和自己註定無緣了。這件事情沒有搞好,還不知道張處會如何看自己呢!
“張哥,要不要我帶幾個人去威脅一下這個鄭鈞?”阿牛湊上來問道。
“你他媽給我閉嘴!他可是飛遠公司的,別他媽地給我惹麻煩!一天到晚就曉得打打殺殺,這麼多年了都長進,你沒長腦袋呀!”張寶強一聲斷喝,差點沒把阿牛嚇得一屁股坐下,看他氣急敗壞模樣,可知他此時鬱悶到了何種程度。
阿牛悻悻坐在一邊,心頭不滿地嘀咕道:“你就他媽地知道遷怒於我,什麼玩意兒?”
此時小四跑回來,面色很是難看,道:“張哥,剛才那桌現在不肯把沙窩翅讓出來給我們,餐廳這邊也是愛理不理的,你看要不要我喊人來砸了他這破店?”
正在氣頭上的張寶強聽到這裡,更是惱羞成怒,手一掃,將桌上的碗碟全部掀在了地上,怒道:“飯桶,都全是飯桶,這點事情都做不好,我養你們還有什麼用?”
小四一下子被罵蒙了,灰頭土臉,有些不解地看著阿牛,怎麼也想不通:今天張哥是怎麼了?吃火藥啦?
小東帶著幾個人,坐在麵包車上,守在家和私房菜的門口。他三十出頭,一臉的彪悍,是張寶強手下最得力的打手了,很多上不了檯面的事情都是交由他來處理,也算得上是心腹之一了。
一個一名背心捲到背上的長毛青年殷情地給他點上一支菸,笑著道:“東哥,今天要對付的究竟是誰呀?還要勞你老人家親自出馬!”
小東一邊悠然地抖著腳,一邊吐著菸圈說得:“就兩女的和一個男孩兒,不過張哥親自交代下來的,誰敢大意?你們一會兒都給我長眼點,看我眼神行事,別給我拉稀擺帶的。完了我們去得意樓好好瀟灑。”
一聽說有兩個女的,眾人眼中都不由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張哥什麼都好,就是好這一口,他們已經不是 摟草打兔子
餐廳裡的王雲瑤和楊柳則是目瞪口呆看著這一切,這不可一世的張寶強竟然會在自己眼皮底下被警察抓走,自己這不是在做夢吧?
再聯想起剛才冷冰寒打的兩個電話,再看冷冰寒的眼神就有些不一樣了。雖然不知道這個完全不同於一般孩子,沉穩、大氣的冷冰寒究竟是什麼人呀?但想來一定是有強大背景的,至少要大過張寶強,所以才能這麼輕輕鬆鬆就把他搞翻了。
“小寒,謝謝你!”感觸了半晌,王雲瑤對冷冰寒說道。
“哈哈,謝謝我幹嘛,多行不義必自斃,他被抓是他犯了法,和我可沒什麼關係!”冷冰寒笑道。
王雲瑤雖然不說什麼了,不過那眼神,那表情,都不用言語來表達。
張寶強被帶回了市局,還比較囂張,他相信,自己的老爸,還有張處是一定會來救自己的。畢竟大家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蚱蜢,誰也跑不掉,因此他是有恃無恐。
張國華聽說兒子被抓了,出動的還是市局的人,在摔爛了無數個杯子之後,他終於靜下心來,立即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即使自己快退居二線了,但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影響力,在這個時候動自己是很不明智的。但對方既然動手了,又還會善罷甘休嗎?
於是乎他也拿起了電話,開始四處求援!
不過半夜,張國華也被市紀委的人從熱被窩裡頭給揪了出來帶走了,連夜就給送到了首都郊區的一處戒備森嚴的農莊裡,任張國華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被這麼大陣仗給嚇了一大跳,心裡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