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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旭源將這些東西還給冷冰寒,冷冷一笑,說道:“我兒子現在還生死未卜,你認為這些對他有用嗎?”
是的,要是兒子真有個什麼意外,即便他有再多的罪孽又如何?而自己也勢必要讓冷正林為兒子賠命,不論上頭有再大的壓力。張旭源咬牙切齒地想到。
“要是他能平安無事呢?”冷冰寒淡淡地說道。
張旭源胸腔驀的一緊,一顆心高高提了起來,深邃的目光望著冷冰寒。他不知道冷冰寒為什麼那麼有信心,可兒子真能平安無事的話,自己又還有什麼好追究的呢?
張旭源猶豫了片刻,意味深長地說道:“如果凱兒能夠安然無恙,相信法律會作出公正的裁決。”
雖然張旭源並沒有說什麼,不過冷冰寒卻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他知道,想要張旭源作出明確的承諾,那是不可能的事。多年的宦海浮沉,他們說話做事,已經養成了一種習慣,說好聽點,就是領導藝術。何況自己手裡有從國安,還有飛遠暗中收集的張凱的罪證,冷冰寒也不怕張旭源會出爾反爾。
這件事情,遠遠不同於一般其他的事情,是可以從上而下按下來的,畢竟冷正林不論出於什麼原因,都刺了張凱兩刀。真要硬碰硬起來,充其量為冷正林爭取到一個防衛過度,冷正林也難逃牢獄之災。冷冰寒是絕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我還有一點要求。”冷冰寒突然說道:“凡是碰過我二哥的人,要全部交給我。”
張旭源有些憤怒了:“你還有完沒完?這個你想都別想,我是不會同意的!”
真要把這些人給交給冷冰寒,那自己的臉面可就真的丟盡了,以後還有誰敢為自己辦事?無論如何,他也是不會同意的。
冷冰寒面色一沉,正色道:“張省長,你難道不覺得這件事情很蹊蹺麼?”
起疑
“蹊蹺?”張旭源冷冷道:“你二哥連兒子兩刀,刀刀致命,這是明擺的事情,還有什麼蹊蹺的?”
在張旭源想來,冷冰寒就是想要為冷正林脫罪。冷冰寒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搞到那些資料,讓他不得不選擇息事寧人,可肚子裡已經憋了一肚子的火,說話自然也就不客氣了。
“你不覺得很巧麼?”冷冰寒絲毫不顧及張旭源那陰沉地就快要擰出水的表情,繼續說道:“廣州城那麼大,深藍之夜ktv也算不得高檔,張凱和我哥怎麼就去了同一個ktv?又那麼巧,發生事情時正好被我哥碰上?”
“這有什麼?巧合麼,原本就是說不準的事情。”張旭源很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如果不是顧忌冷冰寒手裡的那些東西,他根本就不想再和冷冰寒說下去。
冷冰寒也不和張旭源爭辯,只是說道:“據我瞭解,當時發生衝突的時候,雖然只有短短几分鐘,可始終都不見ktv方面的負責人和保安前來勸阻,直到警察到場了也沒見他們出現,你不覺得這很奇怪嗎?而且當天和張凱在一起的,還有好幾個人,事發時他們又去了哪裡?ktv包廂裡原本是沒有水果刀的,果盤都是做好了才送進去的。那麼那把捅傷張凱的水果刀又是誰拿進去的?包廂裡那麼多人,但為什麼就沒有刺傷其他人,偏偏就捅傷了張凱?……”
張旭源有些震驚了,剛開始他還對冷冰寒所說的嗤之以鼻,尤其是當聽到冷冰寒說到發生衝突之時,嘴動了動,想要說些什麼,可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事情發生之後,張旭源一直都以為是張凱和冷正林發生衝突後,被冷正林失手刺傷。可現在聽冷冰寒這麼一說,其中似乎確有不少疑點。
莫非這一切的背後,真有什麼陰謀?可對方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呢?難道是想要挑起自己和冷雲翳之間的鬥爭?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張旭源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