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我做忘恩負義的人,我做不到!我做不到!”說罷趴在桌子上失聲痛哭起來。
兩名警察相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那一抹濃重的苦澀。
這種斷子絕孫的缺德事他們也不願意幹,可上面有令,他們這種做事的又有什麼辦法呢?
駐軍衝擊
老子就不相信還收拾不了你這個臭娘們!”王警官有些惱羞成怒地站起身來,一手揪住戴珊的頭髮,朝桌子那邊拉過去,非要逼她在審訊筆錄上按手印,戴珊疼的哀叫起來,眼淚直淌,拼命掙扎著,卻是怎麼也不摁這個手印。
陳警官還是像剛才一樣,慢條斯理地喝著茶,就好像對發生在眼前的事情視若無睹一般。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一陣急促而又凌亂的腳步聲。然後,就聽得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房間的大門被人從外邊一腳踹開了,幾條高大的人影直撲進來。
王警官吃了一驚,大聲問:“你們什麼人?”定睛看去,卻是五六名全副武裝計程車兵,滿臉嚴峻地看著自己,手裡都有槍械,雖然槍口衝地,但從他們充滿警惕性地目光可以看得出,只要自己和陳警官有什麼異動,他們是絕對會馬上將黑洞洞地槍口對準自己兩人。
“都不許動,手抱著頭,蹲地上去。”
說話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上尉軍官,他拔出的是手槍,臉色鐵一樣的冷,看著兩人,刀子般銳利的目光,看得兩人心就不由跳了幾下。
“你們幹什麼?這裡是派出所!”陳警官經過剛才的驚愕之後,也回過神來,跳起身來大聲斥責道。
警察和駐軍發生衝突的事情,並不是第一起,但像他們這樣衝擊警局,直接扣人的情況,還實屬少見。
“誰敢動,老子就嘣了他!”上尉軍官冷冰冰喝道,不待陳警官有甚言語,一拳搗在他小腹之上,腳下快如閃電地一點,陳警官站立不穩,“哎呀”聲中,情不自禁地跪倒在地。
“雙手抱頭,面向牆壁蹲下!”少校軍官這才轉過頭來對王警官喝令道。
王警官雖然滿臉的憤意,可見了陳警官的下場之後,又看了看對方手中那黑洞洞的槍口,還是怏怏地雙手抱頭,面向牆壁蹲了下去。
的,從來都只有自己這樣折騰別人的,今天真的給調個頭。
陳警官幾曾受過這等屈辱?掙扎著要往起站,上尉軍官的槍管在他腦袋上敲了敲,淡淡地說道:“別亂動,老子的槍可是開了保險,當心走火!”
陳警官一聽,果然不敢再動,臉色也是一片慘白。對於部隊的強悍,他沒有領教過,但是最起碼是聽說過。真要是被槍走火打死,估計連個因公殉職躲不上。
戴珊完全被眼前的場面驚呆了。
這到底是演的哪一齣?
只見那名上尉軍官走了過來,拿起桌子上的筆錄翻看了看,冷冷一笑,又朝戴珊問道:“這些都是你說的?”
戴珊猶豫了一下,她不知道事情會朝什麼方向發展,也不知道這些軍人是幹什麼來了,不過還是連聲否認道:“不是的,是他們自己編造,還強迫我承認……”
這名上尉軍官就冷冷一笑,將手中的審訊記錄收好,對手下吩咐道:“把這兩個傢伙押上去一起看管好,所有的資料全部都給我保管好,不得有半點遺漏。”
說罷,他又對戴珊說道:“你受委屈了,不過不要害怕,事情很快就會得到解決,這些害群之馬也會得到懲罰。”
戴珊拘束地看著他,卻是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她並不笨,雖然並不知道這些士兵是什麼來路,但也能夠覺察到,他們是偏向自己的。
難得那名叫冷正林的男子,真的大有來頭?
想到這裡,戴珊不由得聯想起,當初冷正林被警察抓捕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