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還得回去與家長商量一下才行。”韓易恆又笑眯眯地加了一句。
韓易恆本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個,除了備受家中老頭子讚譽的冷冰寒之外,還沒有誰能夠讓他歎服的,就別說這個看不順眼的丁辰銘了。現在是輸是贏他根本就沒有去考慮,而是一定要將這個丁辰銘擠兌個夠。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這麼目空無人?
丁辰銘原本就有些心動,權因這場豪賭他是佔盡了便宜,要是在這樣的優勢下都避而不戰,傳出去了以後自己哪裡還有什麼顏面?但畢竟事關重大,絕非幾十上百萬小打小鬧的玩意兒,讓他不得不再三猶豫,生怕有了什麼閃失。
但被冷冰寒和韓易恆這麼一擠兌,丁辰銘卻是再也忍不住了。其實此時他也是無路可退,就算他可以不在意自己的面子,卻不能不在意老丁家的面子。況且,這對他來說是十拿九穩的事情,又憑什麼不去賭呢?
“既然連衛小三都可以不顧及身家執意要玩一把,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拿定了主意,丁辰銘冷冷笑道:“只是希望大家進行一個公正,以免到時候有人輸了抵賴,那就沒意思了。”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誰敢耍賴?”韓易恆兩眼一瞪,不滿地罵道。
“銘少好主意,我也正有此意,免得到時候有人不認賬!”別看衛中華心中就一直在打鼓,可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輸人不能輸陣,這是衛家老爺子一直以來的教誨。
有權有勢就是好辦事,幾個電話一打,律師和公證處的人就屁顛屁顛跑來了。雖然事情太過於驚世駭俗,讓他們個個都不由得暗中噓嘆不已,真不愧是高高在上的公子哥,一個簡簡單單的意氣之爭,都會搞出這麼大的場面來。
驚歎歸驚歎,腹誹歸腹誹,不過手底下卻是不慢。他們也知道,要想自己過得好一些,很多事情,還是看見當沒看見,聽見當沒聽見好。最好是有間歇健忘症,徹底將今天的見聞忘到九霄雲外去。
“小寒,你拿的準,一定能贏?”
在等待律師和公證人員製作相關檔案的間歇,兩撥人各自佔據了貴賓廳的一角休息,涇渭分明。而冷冰寒他們才剛落座,衛中華就不由迫不及待地問道。
也不怪他如此沒有底氣,原本好好地一次會所開業,沒想到會搞成這個樣子。連賭什麼都還不知道,冷冰寒就押上了他的身家,能不讓他惶惶不可終日嗎?
“怎麼?對我沒信心?還沒簽字,你要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冷冰寒看了他一眼,淡淡說道。看不出有絲毫緊張的神情。
“衛哥,有什麼好擔心的?我對小寒有絕對的信心。”韓易恒大大咧咧地說道。
衛中華白了他一眼,心頭腹誹道:那是當然啦,你只拿了兩千萬出來,就佔了會所40的股份,就算有什麼問題,損失也不過就兩千萬,不會傷筋動骨。冷冰寒壓下的,可是我所有的身家啊!一旦輸了,可就再也翻不了身了。
不過這話卻是隻能悶在心頭,不能講出來的。
冷冰寒當然明白衛中華此時的心情和感受,輕輕拍了拍他的肩頭,安慰道:“呵呵,放心好了。你現在以其為此而發愁,還不如想想,接受丁家的船運公司後該如何管理!”言下之意,船運公司會交給衛中華來打理。
畢竟在丁家的地盤上搶了丁家的心頭肉,即便丁家打掉了牙只能往肚裡吞,但風波過後,丁家還會像以前那樣照顧船運公司嗎?不三天兩頭來找茬就不錯了。
而如果是衛中華來打理船運公司,丁家在很多事情上,至少在明面上不敢肆無忌憚,畢竟衛家雖然不及丁家,但也不是任人揉搓的主,方方面面的關係,也都錯綜複雜,一般的人員是輕易不敢牽扯其中的。
這是飛遠也有所不及的地方,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