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玲遠去的背影,一旁的刁文婷對自己的哥哥卻是無奈地嘆氣,這樣的表現,委實算不得有氣度,就這個樣子,還怎麼想贏得陳秋怡的青睞?
刁文婷不敢去數落脾氣暴躁的哥哥,只能轉移話題,道:“這個冷冰寒,看起來委實不像是囂張跋扈,好色之人啊……”
“那又怎麼樣?”刁文清不服氣地反駁道,“人不可貌相,像他這種看起來文質彬彬的人其實更像是衣冠禽獸,你們看看有關他的那些風流韻事,差不多都能拍成電影了,真是夠囂張的。”
在他看來,冷冰寒無疑是自己追求陳秋怡道路上最大的障礙和絆腳石,雖然心頭嫉恨,只是卻也不得不暗自歎服,冷冰寒的長相容貌,讓他們這些向來以帥哥自詡的公子哥,也不禁生出濃濃的自慚形穢之意。現在難得陳秋怡對冷冰寒沒什麼好印象,自然是樂得落井下石。
刁文清表現地極為憤慨,冷峻的神情肅殺一片,即便每個人都聽得出他存了挑撥之意,只是卻也不得不承認,他說的很有道理,冷冰寒在這方面的名聲,確實不怎麼好。
其實圈子裡的公子哥些,私生活鮮有多麼好的,糜爛欲也是家常便飯。不過大多都比較低調,大家也心知肚明,自然不會像冷冰寒這樣立在風口浪尖,受人關注。
陳秋怡白了刁文清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我看你也好不到哪裡去!”
刁文清眼珠子一轉,也不生氣,笑著問道:“你想不想好生作弄一下這個冷冰寒,報仇雪恨?”
陳秋怡纖眉微皺,不耐煩地問道:“你有什麼好辦法?”
刁文清得意的一笑,說道:“放心,我自有辦法。等今天壽宴完了以後,我們這樣……”
刁文清胸有成竹的勾畫著劇本,神情間得意非凡。
一陣嘀咕之後,陳秋怡一臉愕然道:“太過分了吧?這不會出什麼事吧?”
刁文清陰陰一笑,說道:“能出什麼事?也就是給他一個印象深刻的教訓罷了。到時候讓他有苦都說不出來,也算是曉得我們的厲害!”
蘇夢熙的大眼睛在刁文清和陳秋怡面上稍一逗留,嘴角露出一個帶著些許邪丶惡氣息的詭異笑意,繼而在陳秋怡耳畔低語一番。陳秋怡的嬌靨驀的羞紅一片,噗嗤笑出聲來,在眾人好奇的注視下,愈發的羞不可耐,繼而沒好氣的擰著蘇夢熙的臉蛋,故作兇巴巴的嗔道,“死夢熙,沒半點的正經,我擰死你。”
“秋怡,我錯了,算我錯了還不行麼?”蘇夢熙連連討饒,卻也眨巴著大眼睛嬉笑著道,“我也沒說什麼啊,是你思想骯髒,理會錯了。”
兩人笑鬧成一團,刁文清等人都很是好奇地看著兩人,不知道蘇夢熙究竟說了些什麼,會讓陳秋怡表露出這樣的羞態來。
“秋怡,你還沒說我的主意究竟行不行?”
“這個……”陳秋怡似乎表現地有些猶豫。
“該不會是你真的喜歡上這個冷冰寒了吧?”刁文清嘴角洋溢著一絲詭異的笑容,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陳秋怡,瞧來竟然讓人感到一絲猙獰之意。
“你瞎說什麼?”陳秋怡彷彿是被踩上了尾巴一般,勃然大怒,怒視著刁文清,罵道:“你再胡說,信不信我扇你兩個耳巴子?”
刁文清被陳秋怡發怒的樣子嚇得是連退了兩步這才穩住身形,出手打人這種事情或許別的女孩兒做不出來,可對於陳秋怡來說,卻不是什麼新鮮事。刁文清可不想在這裡被陳秋怡打過兩個耳巴子,那真是丟臉丟大了去了。不過仍然壯著膽子說道:“既然你不喜歡他,還恨之入骨,那為什麼不用我說的這個方法來教訓他?”言語中更是帶出了一抹隱隱地迫切之意。
陳秋怡急怒攻心,哪裡還辨別得明白刁文清的口吻,順口應道:“好,教訓就教訓,我還不是怕出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