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專職給老總開車,也明白要恪守哪些規矩才能夠做一個稱職的司機。因此,一路上他都是目不斜視,專心致志地開車,其他不該看到不該聽到的事情,那是一概都拋之腦後。好在一直到山口凌琦下車,都沒有表現出半點不妥之處來。不過這一路跑來,他渾身冷汗溼透了。
冷冰寒哪裡知道司機的心思,聞言就笑著搖了搖頭,又問道:“在日本平日裡這種事情經常發生嗎?”
“那倒也不是,平日裡最多也就不過是偶爾會有警察臨檢。”司機連忙回道:“也就是去年我們飛遠把小日本的艦隊打得稀里嘩啦的那段時間,東京街頭到處都是警察……”
說起飛遠的射日艦隊擊敗日本艦隊,迫使日本最終不得不屈服的時候,司機臉上是眉飛色舞,言語之間,充滿了作為一名飛遠人的驕傲和無比的自豪。
也確實如此,這個世界上,除了獨一無二的飛遠之外,又有哪一家公司敢站出來和一個國家開戰?飛遠公司的員工,每每提及此事,無不覺得顏面有光。
冷冰寒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再也沒說什麼。
這個司機原本還想要多說幾句,可見冷冰寒已經靠在了座椅上,微微闔上了眼睛,神情嚴肅,讓人不由得有些心生悸意,就乾笑了兩聲,專心開車起來。
一路走來,不時都能見到全副武裝,荷槍實彈的警察,就好像整個東京的警察今天全都集中在這個區域來了。司機敢保證,自己在日本那麼多年來,可之前見到過的警察全部加起來也沒有今天這一路上見到的多,心中緊張起來,連握方向盤的手也不由得微微有些打顫。
整個赤坂迎賓館是被圍了個水洩不通,戒備森嚴。即便是冷冰寒他們這輛已經經過檢查的車輛,一路上又被檢查了兩次,這才得以最終在赤坂迎賓館門口順利停了下來。
下了車,冷冰寒發現赤坂迎賓館的戒備,比起街上來還更要森嚴三分,就差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了。且出動的並非警察,而是訓練有素的自衛隊戰士。好些戰士甚至還牽著兇猛的警犬,虎視眈眈地盯著來人,似乎只要有個什麼異動,立馬就會撲上去咬斷對方的喉嚨。
看到這一幕,冷冰寒心頭更是有些緊張了。要知道,在日本,自衛隊的職能是維持國內治安,防禦外來的直接或間接侵略,而不是為外國政要提供保護的。不是涉及到國家安全,一般是不會出動自衛隊的。難道是日本自衛隊不滿政府向飛遠公司和中方屈服,而發動政變,並挾持中國領導人不成?
要知道,在日本歷史上,下克上並不是什麼新鮮事。高層也都是深為忌憚,就拿近代戰爭來說,包括擴大盧溝橋事變,襲擊珍珠港等,不少都是下層軍官擅自做主,威逼著高層最終不得不接受。
可很快冷冰寒又從腦海中排開了這個念頭。畢竟現在日本的情況和二戰前截然不同了,何況如果真是如此,那麼自己也不可能如此輕鬆就能夠到達此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