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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內什麼時候有了這麼一個人物?”丁辰銘眉宇間閃過一抹疑慮之色,皺眉思索半天,卻也是一無所獲,徒勞的喟然一嘆,轉而朝著杜偉微微頷首,沉聲道:“去他這個冷冰寒的的資料給給調查清楚,我要連他八輩子祖宗是誰都要了如指掌。”說到後面,甚至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正文 名聲在外
杜偉卻是微微一笑,說道:“銘少,不用去查了。{p)”
“怎麼,你知道這個冷冰寒?”丁辰銘急切而又頗有些驚疑地看著杜偉問道。
杜偉嘴角扯起一抹詭異地笑容,說道:“銘少難道忘了首都王家風頭正勁的那個冷冰寒?”
“啊,是他?”丁辰銘面色頓時變得有些凝重,拍拍頭自嘲道:“難怪我一直就覺得冷冰寒這個名字很耳熟,可就是怎麼也想不起在哪裡聽過,原來就是王老爺子的那個幹孫子啊!可他不是在首都嗎?什麼時候來成都了?”語氣中充滿了不屑之意。
丁辰銘雖然出身首都豪門,但這些年來一直都在東南沿海各省為家族打理船運公司,因此,對於冷冰寒並不太熟悉。有關冷冰寒的事情也多少聽說過一些,比如走了狗屎運,討得王老爺子的歡心,被收為了幹孫子,還大張旗鼓搞了認親儀式;前前後後把兩任海鎮區公安局局長都給搞下課了;聽說前一段時間還和正泰集團的劉彬發生了衝突,將劉彬打成了豬頭……
在丁辰銘眼裡,劉彬雖然上不了檯面,但也算是豪爽,和自己的關係也不錯。
事實上,丁家和劉家,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一種互相需要的聯盟。劉家需要藉助丁家在國內的巨大權勢,順利拓展生意,並站穩腳跟。而丁家也需要劉家在各個環節和領域的合作,繼續壯大自家的實力。
兩家的三代子弟,因而有了些交情,也是理所應當的。
冷冰寒前不久搞得劉家灰頭土臉,還逼得劉彬遠遁海外,至今不敢回來,還乖乖拿出了京郊的一塊地,這才算是擺平了此事。
對於劉家而言,一塊地算不得什麼大不了的,關鍵是失了面子。堂堂劉家的唯一子嗣,還背依丁家這顆參天大樹,被冷冰寒打成了豬頭,卻不得不放低姿態乞和,淪為了圈中的笑柄,不僅丟了劉家的顏面,即使丁家,也是大感恥辱。
丁辰銘還記得,之後劉彬再給自己電話裡提及此事,可是泣不成聲,不住破口大罵冷冰寒和欺人太甚的王家的悽慘摸樣。讓向來自詡為劉彬大哥的丁辰銘也是大感尷尬和羞愧,自然也就將冷冰寒這個未曾謀面的仇人牢牢記在了心頭。
只是剛才在天上人間,自己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面對的就是這個讓劉彬恨得咬牙切齒的冷冰寒。當然,現在不僅是劉彬,丁辰銘自己對他也是恨得牙癢癢的。
難道這個冷冰寒真是劉彬和自己的剋星?
“冷冰寒老家就是四川的,他乾爹王培元是四川省的省長。”杜偉解釋說道。杜偉可不是普通的保鏢,而是丁家苦心培養起來的精英骨幹,肩負著各種神秘的使命,對國內外的各種勢力的資料都瞭如指掌。要不是丁辰銘打理船運公司,以他的身份和資格,還真不夠派這麼一個人在身邊。
這也是丁辰銘聽杜偉說自己都不及冷冰寒後,臉色大變的原因之一。
“,那他怎麼這麼厲害?”丁辰銘有些不滿地罵道,面色開始變得陰晴不定,隱隱有幾分驚駭之色。
在他看來,杜偉已經是超乎了自己想象的存在了,可他都說不如冷冰寒,那這個冷冰寒未免也太過於驚世駭俗了?
丁辰銘一直都自詡是首都公子哥中少有的才俊,也向來引以為豪。可現在碰到了這個冷冰寒,不得不說冷冰寒的容貌,讓他這個向來以帥哥自詡的公子哥,生出濃濃的自慚形穢之意,就是那神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