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話聽得舒服,餘夏樂呵呵點了點頭,「算你有眼光。」
懊惱自己要得少了的石曼生,陰著臉湊了過來,「師姐看不上不代表我看不上。」
葉青:……
就這麼著,院子裡多了個人,住的是最差的屋子,交著最貴的租金,過著寄人籬下的保命生活,因為傷勢未愈只能繼續收著骨,狀若女子……
多出來的人,讓我們的丁澤少年覺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脅,尤其是石曼生總是在幫那人看傷,已經許久沒提過要為自己治病的事情了。
作者有話要說: 娘子玩回來了
以後再也不去遊樂園了。。。平均每個專案排隊一小時。。。我的腿已經不是我的了。。。
還有還有大家聖誕節快樂呀
別忘了吃蘋果呀
☆、二十一
秋日漸濃,寒意緩生,丁澤等不急了。
於是,石曼生只要離開屋子就能感覺到一道視線鎖定在自己身上——默然,沉澱,隱忍。
可每當她詢問地看過去,少年都若無其事地轉開腦袋,攪得她開口也不是,不開口也不是。一連三天,石曼生被那視線盯著渾身不舒服,吃飯還咬了舌頭。餘夏私下問她是不是欠了丁澤什麼東西,石曼生這才恍然大悟——看來上次給的補氣丹哄不住了。
瞅了瞅丁澤的身子骨,擇日不如撞日,她決定提前去蠱。丁澤聞言自然內心一派歡天喜地,可面上仍舊繃著,「也好。」
石曼生:嗯……這孩子越來越有個性了。
時間到了說好治病的當天夜裡。
漆黑一片的屋中,突然一抹光亮跳脫出來,點燃了桌上的油燈。
石曼生氣定神閒地黏著指尖的銀針在火焰上輕烤,回頭對著躺在榻上的小少年微微一笑,「可能會有些疼。」
丁澤疑惑道,「針灸不該疼。」
石曼生歉意地眨了眨眼,「你這病,得撿疼的地方扎。」
「一定要扎針?」丁澤有些糾結,好不容易等到她說要著手醫治自己了,可怎麼看怎麼不靠譜。
她為難地皺了皺眉,指尖還夾著那明晃晃的銀針,「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那樣的話,還得再等上一年。一年之後,你這病長熟了,治起來就不用銀針了。」
一年時間,變數太多。丁澤毫不猶豫,「扎吧。」
石曼生還是想著等病長長熟,便又勸了句,「你這病說白了是沒長熟,要用銀針激出來,會很疼,等熟了就不會疼了了。你……真要現在治?」
「治。」
……看這不聽勸的小性子。
「對了。」剛要下針,石曼生從袖子裡掏出了個黑色布條來,「還需蒙了眼才可治病。」
丁澤默默照做。可剛一蒙好躺下就被結結實實點了穴。
「扎針時千萬動不得。」
又矇眼、又點穴,丁澤有些納悶,「那為何不索性點暈了我?」
「不行,必須醒著,不然病灶逼不出來。」說白了就是,不讓你疼怎麼行呢?
……
「唔——」
一針下去,少年臉色驟變。其實扎扎血肉也沒什麼疼的,可偏偏這扎到筋……
「怎麼樣?」石曼生試探著碾了兩下針,立時就見到他額頭上的汗如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嗯,看來扎對了。」
她慢悠悠起身又取了根銀針就著燭火燙了燙,「還有八針就好了。」
丁澤:……
每多一針,丁澤的臉就白上一份,八針下來已成白紙一張,整個人就像是從水裡剛拎出來。
石曼生嘆了口氣,循循善誘,「若是再等上一年,可以不受這苦的。小澤啊,你性子太急了,以後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