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如乾脆就當一切從未發生。這是她昨日餵了將近三個時辰的魚後得出的結論,她今日來見他,便是想將事情說個透徹。
柳木白單手轉動著木桌上的杯盞,不急不緩來了一句,「你願如何,我便如何。」
「你……」
他看著她,笑得很是平常,卻不帶一絲敷衍,就仿若答應了要請她一頓飯那般簡單。
石曼生心底不覺緩緩重複那句話——你願如何,我便如何嗎……
山間的霧氣不是何時散了開去,陽光穿透雲層洋洋灑下,似在一草一木上都鍍了層金。不知人事的清風,嘻嘻鬧鬧撩起她別在耳後的碎發,半掩住她的視線,模糊了對麵人的笑顏。
「石頭,慢慢看,一個人的心總是要慢慢看,才看得懂的。」他笑,如一汪深潭,水清底深。
她想說的話都被那笑容堵在喉嚨口,卻是再也拋不出一個字了。
「能看到一個亭子了。」
丁澤的聲音驟然響起,石曼生慌亂間移開了凝在柳木白眉眼的視線,剛才的她失神了,不知是為了他的話還是為了他眉眼間微微無奈的神色。
她看向山頂,定了定神,「那便是古松亭。」
巍巍山頂,峭壁絕崖,一座飛簷八角亭獨獨而立,四周是光禿禿的山石,無松無草,可偏偏有了「古松」的名號。
傳說,那山崖處本來是有一顆好幾百年樹齡的大松樹。可有一日,那松樹不幸叫天雷給劈死了。於是,便有人將樹伐了下來,就著樹生長的地方,用著樹本身的木料造了這麼個亭子。古松亭,只是想叫人知道,曾經有那麼一棵老松樹,一棵孤零零就如現在這座亭子一般,站在這人跡罕至的山崖,迎送日月,歷經寒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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