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是親兄弟呀,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
瞧著姜躍這副不服氣的模樣,姜奚哲嚴肅的批評了他,「姜躍,咱們這次能夠從陣法中出來,人家雲希出了不少力,要不是人家費盡心思的破解陣法,你未必能夠活著站在這裡,你休要再惹事!」
「三哥,你可不能夠恩將仇報啊!」姜學桐添油加醋道。
「就是就是!」姜雪筠點著頭附和道。
姜躍的肺都要氣炸了,你們都是怎麼回事?我是姜家人,還是他是姜家人?怎麼你們一個個都幫著他說話?
姜躍一臉的氣不過,姜學桐忍不住撇了撇嘴,這叫什麼?群眾的眼睛是雪亮雪亮的,你就少給人家雲希添堵了!
連帶著不愛發表意見的易衡都在這個時候竭力的勸阻道:「三少爺,這是在外面,可不是在家裡,別人可沒有理由慣著你的驕縱性子。」
姜奚哲瞧著姜躍這一臉不服氣的模樣,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阿躍跟雲希之前的過節,他是有聽說過一二,這鑒寶的事,走眼是難免的事,哪個鑑定師能夠保證自己一輩子不走眼呀?偏偏阿躍為了這件事卻把雲希給恨上了!
這叫什麼事啊!
雖說他們之前有過節,但是,雲希在救他的時候,可沒有省力,兩者放在一起比較,那叫一個高低立下。
姜奚哲的臉皮都要丟到姥姥家了,要是姜躍能有人家雲希一半聰明,他都不知道省多少心。
真就是那句話,人比人,氣死人吶!
瞧著姜躍這般的斤斤計較,心胸狹隘的模樣,姜奚哲忍不住在心裡嘆了一口氣,阿躍這副模樣,哪還有他們姜家風度與氣派?完全上不了檯面。
想來定是母親這些年太嬌慣他的緣故,姜奚哲在心裡暗暗下了決定,待他回去一定要跟父親進言,把阿躍送入旁支去學習庶務,讓他好好學習一番。
車津是姜奚哲得力的左膀右臂,瞧著主人這般神色,不免得有幾分心驚,主人莫不是起了把三少爺下放的心?一旦三少爺下放旁支,那待遇可大不如前了呀!
更不要說,三少爺的天賦並不是諸子中最出色的,一旦去了旁支,那便難有出頭天了!旁支的資源可不比主家豐厚啊!
瞧著姜奚哲這副正義凜然的模樣,雲希忍不住在心裡給他豎起了大拇指,姜奚哲這人能處呀,有事他真上!
雲貓貓打量著姜躍那副吃癟的模樣,眼底滿是打趣,小模樣就像偷腥的貓兒一般。
經過這「三天」的折騰,他們的神經都繃得緊緊,好不容易從陣法出來了,大夥決定在原地休整一晚上以後,再往下前進。
火堆焚燒著,火光搖曳著,照亮了簡陋的山洞,時不時有風聲傳到他們的耳畔,有風聲意味著他們出口越來越近了。
次日。
他們簡單的收拾了一番行李,便往下進發了。
經過上一回的教訓,這一次姜躍及時的遏制住了手賤的毛病,這一路上他們算是相安無事。
隨著他們的深入,那潺潺的流水聲越來越明顯。
突然,柏明在這個時候冒了出來,在他耳畔低語道:「徒兒,你快瞧,東北角有一盞三千年的金紋蓮!」
雲希按照柏明指的方向看了過去,雜亂無章的碎石堆邊上長著一盞幽暗的金紋蓮,金紋蓮長著一副不起眼灰撲撲的模樣,唯一能夠辨認它們身份的便是它們葉脈上偏暗金色的脈絡。
柏明適時的解釋道:「乖徒兒,這金紋蓮是罕見的療傷珍品,用來療養氣血是最好的,年份越高,效果越好,最關鍵的是它的藥性溫補,跟其他藥材搭配在一起時,能夠中和藥性,從而達到調和的作用,你的靈根受損嚴重,用這金紋蓮做引搭配幾味調理珍藥便可以進行第一輪的藥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