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但經過一段時間的嘗試,或者也是因為他的力量有所提升,所以病毒也愈加肆無忌憚,徹底放棄了對何老僕這個NPC的管轄,順水推舟,最後才使遊戲場變成了有來無回的刑場。”
“雖然這些都是猜測,但我認為其中還是有些必然關聯性的,畢竟有能力背刺金鳥的東西應該不多,你們覺得……呢?”黎清詢問著就抬起了頭,目光先對上的就是正好坐在斜對面的林裴清。
對方臉上玩味的神情讓黎清漸漸熄了聲,尾音是疑惑的上揚,隨後依次掃過其他人,發現他們的眼神也有些怪怪的,“……怎麼,我說了什麼奇怪的話嗎?”
“這個,之後再說,先談正事。”傘女正經的說著,但唇角也帶著明顯的笑意。
黎清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哦……那我剛才說的,你們怎麼看?”
包括林裴清在內,幾個參與過小漁村遊戲場的人細想過黎清的話,也是能品出端倪的,傘女也頷首表示肯定,“金鳥無疑是強大的,弒烏始終持續著對它的研究,但未有明顯的進展。”
“你們所間接接觸到的那個未知的男人,是至今我們知曉的唯一一個能與金鳥碰上且成功攻擊到金鳥的存在……”
“黎清,不論能力的話,你還是初到生還世界的新人,所以你應該不知道,其實在我們這些老玩家的眼中,生還世界從過去至今的變化是可以用‘末日降臨’來形容的。”
“包括軒子和小夢,他們都算晚來的那一批。”
話題講到這兒,氣氛似乎變得沉重了,其他人的神情是嚴肅的,陶馭夢抓住了哥哥的大手,就連肖景澈都沉默下來,似乎是傘女沉重的語氣讓他聯想到了某個人,某個……永遠的遺憾。
黎清能聽出傘女話中的引申含義,也感覺到白木熙握著自己的手緊了一瞬,他的大拇指動了動,指腹摩挲著白木熙的手背,試圖安撫對方。
接著回眸望去,就見白木熙朝他淺笑,只是一雙手掌將他的一隻手包裹住,握得更緊了。
而傘女的神色也嚴肅下來,還在繼續說著,“其實論資歷,白木熙來生還世界的時間是最久的,其次是肖景澈,之後才是我,狐狸和林裴清也算早一批的。”
“但小夢和軒子來時,生還世界的情況就已經在惡化中期了。”
“相較於現今而言,以前的生還世界倒不如說是個‘烏托邦’?”
傘女笑了一下,似乎也覺得自己這個比喻有些誇大,故而立刻改了口,“倒也不至於是安居樂業的程度,玩家們也還是在生命線上遊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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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表達的是,以前的生存難度相較於現在真的簡單很多,基礎等級的遊戲場對新人玩家比較友好,基本上會讓他們有一個適應的過程,而不是像現在,一個入門級篩選下來,要死一大半。”
“一開始我們還會稱個別幾個遊戲場是異常,但隨著時間推進,這種難度已經變為所有低階遊戲場的常態,所以之後我們只會注意篩選那些資料非常不對勁的遊戲場進行探查。”
“另外,對於高階遊戲場就更不用說了,以前的難度是十人中能活下兩三個算是常規,而現在……能吐出活人的高階遊戲場都是少數。”
“更別說還有層出不窮的異常遊戲場、意外失控的殺人鬼怪,類似的事故時有發生——這也是現今高階玩家稀少的原因。”
傘女嘆息一聲,隨即看向黎清,詢問出聲,“…你還記得弒烏為什麼而成立嗎?”
黎清遲疑了一下,猶豫開口,“呃…趕虎下山,驅龍出水,弒殺金烏,唯我永存?”
傘女綻開一抹微笑,能看得出她依舊對自己取得口號非常滿意,“其實不用全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