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走,轉而詢問,“不過,你要把自己是靈體的事情說出去?”
“說啊。”傘女很是無所謂,在得知自己身份的那一刻,她就明白了黎清為什麼要單獨把她叫進休息室談話。
黎清是尊重她的想法和意見,蘇謹行他們倒是無所謂,但肖景澈和林裴清卻不太一樣,所以黎清想讓得知真相的她自己考量是否要將這件事告訴他倆,只不過後面又不免順勢多聊了幾句。
但其實傘女並不在意別人的想法,她自己能接受就好,肖景澈的腦子不似常人,看他得知黎清是鬼後的淡然態度就知道。
而林裴清是個聰明人,能跟肖景澈做室友的,接受能力也不差,合作這麼些年,總能信得過一些。
既然傘女都覺得可以,黎清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麼,就跟在她身後準備出門。
但當傘女扭開門把手,才拉開門時,就莫名停住了動作,神情微妙,有些一言難盡的樣子。
“怎麼了?”黎清從她身後探出頭,辦公室內聽到開門動靜的幾人也將視線投了過來。
只見傘女面露難色,嗓音緊繃的開口,“我突然想起來,你說我是生自骨傘的靈體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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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我的本體,豈不是那個白付裕的屍體??”
“……”黎清他,沉默了。
“你別不說話啊。”傘女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在得知自己不是人類的時候都沒這麼驚悚過。
“什麼靈體?”肖景澈感興趣的插話進來,坐在沙發上,遠遠就伸著脖子挑眉追問。
傘女這才看向一直等在辦公室的幾人,便直直對上了他們探尋的目光。
“……”
她只好先將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給他們,而黎清就一溜煙跑去白木熙旁邊縮了起來。
白木熙順勢將他攬進懷裡,眉頭輕挑,“又做壞事兒了?”
“沒有,我很乖的。”黎清小聲回嘴,不滿的戳了戳白木熙的手臂,“認真聽傘女說話,我們聊了很多重要資訊的。”
白木熙習慣性的抓住黎清亂戳的手,便不再和他耳語,很聽話的將注意力放在傘女那邊。
黎清說是讓白木熙聽傘女講話,但到底不敢讓傘女講太多,怕她又聯想些有的沒的,就適時接過了話茬,把剩下的事兒說完。
“……所以我覺得,木頭和我應該都與金鳥有關係,我們前後腳進入生還世界,又都被金鳥推進著以不同途徑找尋記憶,這一切的最終目標,大概都是奔著烏鴉去的。”
“另外,還有一點我比較好奇,我是從地府退休,為了度假從而跑去了陽間,意外被還陽系統圈中帶到了生還世界。”
“那木頭呢?他是從哪被帶到生還世界的?陽間…還是枯嚎井?”
“……難不成,我也不是人?”白木熙聲音毫無波瀾的接話,垂眸看向黎清。
如果黎清沒看出他眼底的期待,就真信了他的毫無波瀾了!
真是的,怎麼一個個都不是很想當人類的樣子,難道是求生久了,腦子都被鬼怪同化了?
然而還沒等感到無語的黎清出聲回答,傘女那邊就又插了句話,“你是不是人重要,重要的是我的本體不會真是那個白付裕的屍體吧?”
“你還想著吶……”黎清啞然失笑,寬慰道:“骨傘只是你的靈體附著物而已,就算它是白付裕的屍體製成,那又如何?多說也就是個稀罕點的物件兒,又沒有死者的魂魄藏在其中。”
“而且它現在已經生了你這個靈體,它就是你的了,就算它曾經的原型是白付裕的軀體,但經過上萬年的沉寂,它早就該斷了和白付裕魂魄的聯絡了。”
“真的?”傘女還是有所懷疑,“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