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嗎?”
其實傘女多多少少也能猜出來他們為什麼會對她產生質疑,見他們仍是一副不咋相信的樣子,無奈的繼續解釋。
“我曾經還猜測我的伴魂是因為我的名字才會出現的呢,所以我真的不是因為骨傘才給自己取名叫傘女的,而是因為我的名字就是傘女。”
聽到傘女這麼說,眾人才終於信了幾分,肖景澈甚至還揮了揮手,好奇的詢問,“傘女這個名字是有什麼寓意嗎?聽起來有點草率。”
“你整個人看起來也很草率。”傘女不動聲色的反刺肖景澈沒禮貌的問話……雖然她也覺得自己這個名字稍顯奇怪。
不過要問她的名字取自何意又從何而來,她就不清楚了,畢竟只記得自己的名字,‘生前’的所有她都忘記了。
“可以把骨傘再借我看一眼嗎?”一直沒說話的黎清在此刻突然開口。
傘女聞言便將傘遞給了他,順便出聲詢問,“你怎麼突然想起問我的‘真名’?”
“就是……”黎清沉吟一聲,接過紅傘,“感覺,這把傘不僅僅是你的伴魂技能,而是在生前就跟著你的東西,所以你才會失去第一次接觸骨傘時的記憶。”
“就像刻在你腦海中的那兩個目標,‘紅面骨傘是伴魂技能’這個意識,說不定也是一個暗示。”
傘女聞此不由陷入深思,“但是,這把傘起初是你的東西吧?如果不是系統分配,而是從‘生前’就是屬於我的,那麼我和你、還有老白……又有什麼過往呢?”
“這也是我在糾結的問題,我對於這個問題的猜測,是有點匪夷所思的,所以我們先談談其他事情。”黎清將紅傘放在腿上,似乎在研究些什麼,但又分神與眾人講話。
“這把骨傘是由人皮、人骨、屍油再經過特定的工藝製作而成,可防腐上萬年,而製作這把傘的材料,全部出自同一個人,他的名字叫白付裕。”
“我能感覺到這把傘上的怨煞之氣,但此人的魂魄並不在傘中,這就說明,這股怨煞之氣來源自屍體本身……”
“要麼是這人生前沾染了太多人命官司以至於魂魄中的煞氣在其還是生魂時就沾染了軀體,要麼就是他殘害的人命化作怨魂侵染,永久不散。”
“這個人與我生前的關係大概是仇人,對於他被做成骨傘的下場,我是極度高興的,也夾雜著些許複雜的情緒,以至於我現在回想起那段記憶,都會產生抑制不住的興奮。”
“但他和木頭的關係……”黎清欲言又止,將目光投向白木熙,抿了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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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木熙垂眸摸了摸他的頭髮,不甚在意的接過黎清的話頭,“他應該是我生前的父親,根據梨子的記憶,是我親手殺了他,並將他做成了骨傘。”
“以我對自己的瞭解,結合梨子的描述來看,我應該是恨極了他的,恨到無感,所以在親手將他做成骨傘後也是一副平淡的樣子。”
“他傷害過梨子,從那段腰斬的記憶就能看出他對梨子折磨早已經習以為常了,甚至還可能……”
白木熙神情陰沉,頓了一下才將話說完,“甚至還可能仗著梨子的自愈能力,前前後後折磨了他無數次。”
“他利用了兒時的我對父親的信任,讓梨子失去了最後一根支柱,也讓他徹底孤立無緣。”
“曾經馮家老宅的邪神也說過,白家的小子帶著被白家老家主收復的圈養‘兵器’,一個天生邪祟,兩者合力最終將邪神封印。”
“我猜那個白家小子是我,天生邪祟就是……”白木熙說到這兒就頓住了話音。
黎清原本對天生邪祟這個稱呼很敏感,但上次和白木熙在鬼屋中絮叨過後,也算好了許多,此刻便沒有太排斥了,儘量放平心態的聽著。
他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