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仰頭失神的看著天花板,臉上沒什麼表情,片刻後又喃喃出聲。
“說真的,那是我看過最真實、最驚悚的恐怖片了,他的胸腔被穿透,笑著和我說再見。”
“我沒敢再看下去,我怕自己控制不住將他拽回來,他可能也不想讓我破壞他的結局放映吧,所以就演了一出默劇……”
肖景澈嘴裡難得蹦出兩句正經的話語,便顯得其中所帶的情緒更加沉重。
“我覺得,成源選擇在這個遊戲場放下自己的生命,可能就是因為,這是我的遊戲場。”黎清側頭看向肖景澈,突兀的開口。
“嗯?”肖景澈回過神,目光從天花板移開,落到黎清的身上。
“這裡是我和金鳥共有的遊戲場,不出意外的話,也是現今生還世界中唯一一個正常的遊戲場。”一樓現在沒有外人,黎清就把面具摘了下來,自然的將其放到白木熙手上。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把我們之前分析的關於烏鴉和金鳥的那些內容都和成源說了吧?”
“嗯,他知道。”肖景澈坦然的點了點頭。
黎清也沒在意,畢竟這件事不是需要被保守的秘密,就算生還世界的玩家都知道了也無所謂,他現在要說的是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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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成源應該瞭解,生還世界的異常遊戲場是烏鴉造就的收割玩家生命的一場佈局。”
“神級玩家原本應該是距離重生最近的人,現在卻因烏鴉的擾亂,而一朝踏入絕望的深淵。”
“如果成源在存活時間耗盡之時被隨機流放,最終或主動求死、或因求生失敗而身亡,無論哪一種情況,他大機率都會死在某個異常遊戲場中,淪為烏鴉佈局中一枚再微小不過的棋子。”
“若換做是你,在知曉全部內幕的前提下,會甘心成為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手中那枚微不足道的棋子嗎?”
肖景澈對上黎清平靜的目光,沉寂半晌,才輕輕搖了搖頭。
“在烏鴉悄無聲息籠罩無數遊戲場的當下,就連生還世界都有可能染上烏鴉的陰影,但這裡不一樣,這裡是金鳥寄放在我名下的遊戲場。”
“它是特殊的,相當於擁有了雙重防護牆,就算是金鳥那邊再次被烏鴉攻陷,我的個人系統後臺也可以立即察覺出異常,將烏鴉投放的病毒或改動的細節即刻驅逐並糾正。”
“成源應該也猜到了這一點,所以他這次才會跟來,寧願放棄最後五天的存活時間,也要把這裡選做自己的終點。”
肖景澈聽黎清說完,便垂下眼眸,讓人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也沒說話,就是抬手取下了流蘇耳墜,隨後低頭靜靜瞅著躺在自己手心裡的它。
黎清並未特意等待肖景澈的回話,只是同樣盯著他手上的流蘇耳墜看了一會兒,再次輕聲開口,“其實,我還有一種感覺,就是不知道是否準確……”
黎清的聲音有一瞬的遲疑,但他又看了一眼不為所動的肖景澈,還是接著說了下去,“第二晚,就是成源想殺了蝰蛇的那晚,他應該是特意支開了你。”
“他不想讓你跟進水上樂園,並不完全是怕你遭遇蝰蛇的針對性攻擊,也是想避開你,獨自面對死亡。”
“但是那個時候你還是偷溜進來了,他好像就放棄了原計劃……應該是不想死在你面前吧?”
聞言,肖景澈忽然有了反應,他緩緩側頭看向黎清,面上吊兒郎當的笑意於此刻蕩然無存,語氣中顯出一絲淡漠,“你的感覺錯了。”
“他就是死在了我面前,他當時明明能躲開,但他就是沒躲,也不讓我救他,甚至還笑著和我說了再見,很恐怖,很驚悚,給我留下了很大的陰影。”
“……明明是不捨和難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