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繼續講述。
“毒鏡的副會長換人了,前副會就在第一輪考核時身亡的,你們猜猜,他是怎麼死的?”
就像講八卦一樣,如果這裡有一盤瓜子,肖景澈都能當場抓一把嗑起來。
黎清舉起爪子揮了揮,開口作答,“被那個蝰蛇殺掉的?”
“……和你講八卦真沒成就感誒。”肖景澈興致缺缺的撇下唇角,蹲下身子,指尖劃拉著茶几桌面。
“那對不起唄,我下次裝不知道,你快點講。”黎清極其不走心的敷衍著。
肖景澈長嘆一聲,才不情不願的繼續,“毒鏡的前任副會,不是被鬼怪殺掉的,而是被他的心腹——蝰蛇,親手殺了。”
“根據生還世界的規則,蝰蛇出了第一輪考核後,又即刻被標記為罪人,隨機流放去了另一個遊戲場。”
“等他的流放場次結束,活著回到毒鏡公會,非但沒有被問責,還接任了被他殺掉的那個原副會的職務,成為了毒鏡的新任副會長。”
肖景澈越講越投入,語氣抑揚頓挫,手還抑制不住的比比劃劃。
聽到這兒,陶馭夢也不由得咂咂嘴,“毒鏡公會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瘋啊,現實版飢餓遊戲?……傘姐,有瓜子嗎?”
傘女看著陶馭夢衝自己眨巴眼睛的樣子,無語的沉默一瞬——她就知道,小夢遲早會被這個吊兒郎當的肖景澈帶壞!
但她還是無奈起身,走向辦公桌拉開抽屜,薅出一袋瓜子,回來丟在茶几上。
……誰會在辦公桌抽屜裡放瓜子啊!大家都半斤八兩呢。黎清如是想道,但也順便伸手抓了一小把瓜子嘎嘣嘎嘣的嗑。
“還有更瘋的!”肖景澈唇邊粘著片瓜子皮,感覺更對味兒了,“那個蝰蛇,據說‘生前’就是個做違法實驗的科學家。”
“研究人體與動物的內外差別,做過數不勝數的活體實驗,包括人的活體實驗,聽說他的實驗專案還包括一些玄學的東西,但這種實驗在現實世界大多是沒有門路的。”
“不過後來,他因為意外觸電被拉到生還世界後,這種實驗就一發不可收拾了,幾乎是無所不用其極,最開始是捕捉玩家,儘管是要付出隨機流放的代價,他也不顧人死活的做實驗。”
“蝰蛇這種妥妥的極端玩家,自然和毒鏡的畫風相配,他加入毒鏡後,由於實力尚可——可能也因為夠瘋,所以得到的資源偏頗很大,他就逐漸不滿足於玩家,而是開始捕捉NPC!”
“誒?”黎清眼睛一亮,突然興奮,“NPC也能隨便被帶出來呀?”
“不能啊,他為了在鬼怪NPC身上做實驗,專挑低階場,選擇好目標就用盡辦法常駐在遊戲場中,直到所謂的實驗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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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景澈回應著,直至看到黎清的表情,聲音一頓,“話說,你為什麼一臉心動的樣子?你不是已經把一個NPC帶出來了嗎?”
黎清知道他是指什麼,但表情還是有些失望,“兔砸是靈體,有附著物,但鬼怪不一樣,我想揪一隻好玩兒的鬼出來給我做小跟班,我會給他發工資的。”
這樣以後有什麼鍋,就可以拿“這隻鬼告訴我的”做藉口,而不是僅有一個術士可以作為理由。
但肖景澈顯然不可能知道黎清的心思,他無語一瞬,低聲吐槽,“……我難道該誇你是良心資本家?”
“也就是說,這個蝰蛇,他在連續過了兩個遊戲場後,緊接著又佔了陳鋒朔的屍體,頂替他進入了第二輪考核,目標就是黎清,為了得到他的軀殼?”
傘女蹙著眉,心中想得還是那個問題——毒鏡到底為什麼執著於黎清的軀體?
……或者說,他們只是在找一具乃至多具合適的軀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