弒烏工會副會長,他與會長傘女一樣,從不以真面目示人,半副烏鴉面具的是傘女,而這全副的則是西木。”
“弒烏工會?”新人不解,“很厲害的組織嗎?”
獵薇瞥了一眼問話的新人,輕笑一聲“弒烏工會啊……那是一個試圖刺殺主系統金鳥的瘋子組織,但也是最受金鳥偏愛的組織。”
新人大受震撼“啊?為什麼這麼說?”
獵薇卻不再回答了,因為她看見那個戴著烏鴉面具的人正直直向黎清與中年男人的方向走去。
正抬手欲打人的中年男人看著已經走到面前的人,訕訕收手,畏懼地後退幾步。
漆黑的烏鴉面具嚴實擋住來人的臉,烏鴉長喙鋒利,雙目泛著紅光直視過來,中年男人感覺自己下一刻就要被殺掉了。
“西,西木先生……”男人哆哆嗦嗦的嗓音傳出,反而讓來人收回視線,轉而看向黎清。
黎清感覺“西木”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他收回摸向腰間的手,歪頭疑惑地抬頭與烏鴉面具對視“你誰?沒事我們要打架了。”
這句話使在場的老玩家呼吸一滯,誰不知道西木脾氣不好,連鬼怪都敢按著打,手裡說不準還有玩家的命,該說還是新人不知者無畏。
中年男人更是嚇的連連擺手,剛想否認,將所有責任推給黎清,卻被西木的聲音打斷。
“是我。”
聲音一出,黎清便認出來了“哦,木頭,是你啊,我還以為是某個鳥嘴瘟疫醫生。”
白木熙無奈輕笑“這麼醜嗎?”
靜默一瞬,黎清給出了肯定的否定“嗯,挺帥的。”
“……行了,你有事就先忙,我等你。”白木熙決定還是略過這個話題,透過面具瞥了一眼中年男人,便真的移步讓到了一邊。
這場變故令所有人驚愕,任誰都不明白,西木怎麼會如此友善的與人搭話,被嘲笑也沒生氣,還會貼心的說‘我等你’。
最重要的是這個與西木相談甚歡的似乎還是個新人玩家?!
中年男人白了一張臉,見黎清轉過身似乎真要繼續和他打架,他連忙鞠躬加道歉“別打別打,對不起,是我大言不慚,不知道您在等西木先生,您是祖宗,是我祖宗還不成嗎!!”
開玩笑,他要是真和黎清動手,先不說西木會不會親手宰人,就說得罪了西木就等於得罪了弒烏工會……
獵薇樂得看中年男人被嚇的一幕,嘲諷的笑,突然開始好心情的解答之前新人的問題。
“弒烏工會雖意圖‘刺殺’金鳥,但金鳥仍特例賦予它一個唯一許可權。弒烏工會會長可查詢任意遊戲場非主線部分資訊,誰都不知道會長傘女是怎麼做到的,但她就是做到了。”
獵薇停頓一下,望著快把頭低進塵埃裡的中年男人,諷刺道“哪個玩家敢得罪弒烏呢?畢竟一個遊戲場的資料,儘管是非主線資訊,都是能保命的,誰不想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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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清莫名其妙的看著突然開始對他點頭哈腰道歉的中年男人“碰瓷?我沒有要毆打你。”
他明明只是想遵守人類的禮儀準則,取消約架(?)並與對方道別而已。
“謝,謝謝您高抬貴手。”中年男人如臨大赦,連鞠三躬忙不迭溜了。
黎清瞧向男人落荒而逃的背影眯眼,不服氣地輕哼“三鞠躬?咒我死嗎?呵,人類的詛咒對我無效!”
“是他無知。還有一分鐘開門,我們先去門口。”白木熙對於中年男人的恐慌心知肚明,事實上弒烏並不會因為這點事公報私仇。
但他如果真的敢堅持挑釁黎清,不論最後誰輸誰贏,白木熙都不能保證他自己不會私下裡對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