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
“喂喂,看我幹什麼?”肖景澈不滿的瞪大眼,“是你叫我留下的,你看,我就說會聽到機密吧?我可是不會付錢的,你別搞殺豬盤那套啊!”
“嘖,我是讓你別大嘴巴的出去到處說。”傘女輕嘖一聲,嫌吵的皺眉。
“哦,我嘴巴最嚴了。”肖景澈即刻收起了驚恐的碎碎念,面帶微笑的保證著。
只是,看起來很不靠譜的樣子呢。
不過肖景澈表面是吊兒郎當,實際卻賊著呢,傘女深知這一點,懶得再理他,轉而開口,“好了,考核的事情說得差不多了,接下來聊聊我們攻略組組長在遊戲場裡差點被殺掉的事情。”
“……”肖景澈笑容僵住一瞬,眼神飄忽,“剛、剛才不是和黎黎談完賠償的問題了嗎?”
聽到這個稱呼,黎清呼吸一滯,虛起眼睛瞥向肖景澈,“黎黎是誰?誰是黎黎?”
“你啊,哪裡不好嗎?”肖景澈認真的反問,似乎真的覺得這個稱呼很絕妙。
也不是說這個稱呼哪裡不好,而是這個稱呼它哪哪都不好!
黎清沉默,不願面對的別過眼,就正巧對上白木熙收回盯著肖景澈的冷淡目光,順勢看向自己,無聲做了個口型,‘我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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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清深吸一口氣,揪起白木熙手背的一小塊皮肉,‘你不想!!!’
白木熙皮糙肉厚的,被黎清根本沒用力的掐著,一點痛感都沒有,只是他唇角微彎,眼底笑意沉浮,無聲吐出的一句話讓黎清神情一頓。
‘梨子,這個稱呼可以嗎?’
‘……’
須臾,黎清才默默收回手,撇開視線,竟然點了點頭。
和陶賦軒的口頭稱呼軒子,模式一樣嘛,就……還好。黎清如此說服了自己
而且,只是看到那個口型,心裡浮現出那兩個字的稱呼,黎清鬼使神差的就想答應,總之不排斥就對了。
……至少他絕對不是被白木熙那副笑吟吟的樣子給蠱惑了!
二人的無聲交流只是瞬息間便結束,傘女這邊還在好整以暇的盯著肖景澈,“別轉移話題,剛才只是針對貴工會林隊長縱容隊員不聽指揮這點的違約賠償而已。”
“現在才是要追究黎清差點被暗殺的事情。”
被一眼看穿,肖景澈才收了用胡亂取暱稱轉移注意力的不正經心思,認命的看向傘女——他就說傘女今天為什麼一定要他留下聽會議,原來是在這兒等著算賬呢!
“但是,你講點道理好不好姐姐,那個不聽指揮的隊員他不是我們至正的人啊,他被掉包了呀!”
這語氣,要多冤枉有多冤枉,但傘女卻不為所動,捏起茶杯小啜一口,“意外是不是就出在至正的小隊裡?小隊成員是不是至正選的?你就說,你有沒有責任?”
“……有。”
“那不就得了?”傘女將茶杯撂在桌上,發出一聲輕響,“賠償不著急談,先說說那個‘陳鋒朔’的事兒,你說他被掉包了,應該就是查清楚了吧?”
“查清了。”肖景澈不情願的撇撇嘴,食指捲上流蘇耳墜,談及這件事,他散漫的神情也收斂了些,“我之所以這麼肯定,是因為我們找到了陳鋒朔的屍體。”
“第二輪考核結束後的一個小時左右,在至正總部樓後,一個大紙殼箱子裡。”
“由於體積太大,被發現的還算早,來放置屍體的人甚至都還沒來得及撤離,可惜,當時的目擊者離得遠,沒來得及阻止對方傳送,只看清對方穿著一身黑黢黢的兜帽袍子,跟個邪教組織成員似的。”
“根據屍體狀態來看,死亡時間初步推測在第二輪考核的前一個夜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