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綁架’遊戲場系統的中年男人?”黎清細想了一下,上次就覺得那個男人和金鳥是敵對關係,所以若是病毒系統與他有關,似乎也說得通。
“我感覺,馮家老宅的崩壞程度是不是比我們上次去的小漁村要嚴重些?”蘇謹行將手中的茶杯放回桌上,出聲分析。
“小漁村至少是沒有病毒存在的,只是系統被改過了任務和最終目標而已,本質上它還是原系統,所以事態不會嚴重到這種程度。”
“但馮家老宅是原系統陷入沉睡,又有病毒在不斷篡改遊戲場的核心,而且它每次篡改的最終目標和主線任務都是在把玩家往死路上逼。”
“從一開始的必死一人,到最後所有人都得死。”
“確實是這樣。”黎清點了點頭。
不過蘇謹行將小漁村和馮家老宅進行對比,就讓黎清想起了另一個可能性,“話說,小漁村遊戲場的最終目標和主線,是被那個男人篡改的……”
“按照他修改的內容走下去,大海終將徹底惡化,玩家進入遊戲場就要面對近乎無法對抗的海洋和變異生物,如此一來,小漁村遲早也會變成死局。”
“一開始雖然看不出太大端倪,最多隻是村民NPC與玩家之間的惡性鬥爭,但是在時間的推進下就能發現,男人所做的篡改完全就是為未來玩家的團滅做出的鋪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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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在大海惡化後即使沒有村民NPC,玩家也會百分百被殺死,這就是男人篡改遊戲場核心的最終目地,因為在他的計劃中,海洋惡化導致遊戲場完全失控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黎清端起茶杯,抿了口清茶,“如果沒有我們的介入,兩個遊戲場的最終結局其實都將是一樣的——成為鍘刀,收割玩家的性命。”
“介於兩者的相同之處,我傾向於馮家老宅的異常也是那個男人一手造成的,只不過作案手法有些不一樣……”
黎清不知聯想到了什麼突然停住了話音,似乎陷入了思索之中,他無意識的想搓捻手指,但自己的慣用手正被白木熙抓著。
他眉頭一皺,乾脆就將白木熙的手往自己這邊拽了一下,直到放在一個順手的位置,便直接捏住了對方的指腹,覺得好像和自己捻手指的感覺差不多,眉頭才舒展開。
然而他不知道,其他人聽著他的分析,習慣性的耐心等他思考完,注意力本就集中在他身上,現在他這一個動作,幾個思維敏銳的優質玩家瞬間就微妙的察覺到了什麼。
……當然,陶賦軒除外,他是鮮少的那個思維遲鈍的優質玩家,他腦力方面的基因全被妹妹繼承了。
這不,陶馭夢的視線即刻向蘇謹行投去,倆人交換一個瞭然的眼神,卻因傘女的噤聲警告,暫時沒出聲。
氣氛就這樣沉默良久,毫無所覺的當事人才從沉思中回神,繼續開口,“在小漁村遊戲場,他雖然大費周章成功偷到了一個系統,但最後因為透支而暈倒……”
“這說明他付出的代價不小,而且如果再遇到像小漁村那樣系統被NPC搶先繫結的情況,他還會失去好不容易得來的系統,所以這種方式是不合算的,需要承擔的風險也太大了。”
“而馮家老宅,是他嘗試的第二種搶佔遊戲場的方式,他選擇植入病毒,病毒系統能攻擊金鳥的原遊戲場系統,或者它擁有直接讓其陷入沉睡的能力。”
“如此一來,他不僅能更大程度上的修改遊戲場核心,也能更高效的讓玩家走入死局。”
“而且我猜測他一開始小規模的調整遊戲平衡性,導致玩家中必死一人的模式,是在進行試水,因為他也不想驚動原系統,使其發現自己的存在,導致病毒系統、甚至是他自己被金鳥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