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說了,幾乎橫跨了整間祠堂,也怪不得黎清方才離它那麼近都沒注意到,他只以為那是面石牆。
這蓮花石座上還盤坐著一尊佛,但因為它極其高大,手電筒的燈光不能再照到更上面了,只能透過它盤坐的姿勢和結印的手勢才能大概判斷出它可能是尊佛像。
“大師,你瞭解佛嗎?”白木熙饒有興趣的詢問。
黎清虛起眼睛,緩緩轉頭看向他,“你猜我為什麼稱自己為術士而不是僧人?”
……也對。
白木熙默默閉上了嘴。
“話說,這佛像是不是太高了點兒。”黎清踮起腳,試圖讓燈光照到更高的地方,可惜,未遂。
而且那佛像周身繚繞的黑霧更濃,他的夜視能力也不管用了,全被黑霧擋得朦朧。
……?
黎清動作一頓,後知後覺的發現了盲點。
在周遭都是怨煞之氣的地方待久了,作為工作了上萬年的判官,黎清很快就適應了,但現在看到佛像,才意識到不對勁。
既然這個宗祠已經奉了一座如此宏偉的佛像,那為什麼還會有這麼多怨煞之氣盤踞在這裡久久不散?
它不會也和這個祠堂似的,完完全全是擺設一樣的存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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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清這邊陷入了困惑之中,而白木熙還在回應黎清剛才的話,“好像是太高了,地下室沒這麼深,估計已經超過地面了。”
被白木熙的話喚回神,黎清收回凝望佛像的視線,將手電塞到了白木熙手上,自己走向了佛像,伸手摸索著蓮花石座。
事出反常必有妖,總之先研究一圈。
白木熙在一旁給他照亮,黎清沿著蓮花座走,仔細摸索著蓮座外圍的紋路,細密的像是蓮花模擬的經絡,但是近距離一看,才發現那好像是符紋。
“?”黎清腳步一頓,招招手示意白木熙靠近些。
他抓著白木熙的手腕,讓手電筒的光源對準自己面前的刻紋,輕聲呢喃道“不是梵字,真的是符紋……”
“專業突然對口了,術士大師?”白木熙意外的挑眉,任由他拉著自己,但嘴上可不大老實。
“……”黎清再次聽到他用明顯調侃的語氣叫自己術士、大師,突地靈光一現,猛然轉頭看向他,眯了眯眼,“你是不是已經……?”
黎清語調遲疑,他現在嚴重懷疑白木熙其實已經意識到他是個偽術士了!
“是。”白木熙倒是淡定的勾起唇角,點了點頭,甚至還沒等黎清說完,就這樣應下了。
黎清呼吸一滯,盯了他半晌,大有種欲言又止、止後又欲的架勢,但面對白木熙那張淺笑的臉,最終還是洩氣,恨恨地轉過頭閉了閉眼。
真不想看到這張好看的笑臉驟然消失——所以下次一定,下次保證一定!!!
而白木熙見黎清沉默的扭頭,甚至暫時將眼睛閉了起來,就緩緩垮下了笑臉,有些懷疑人生的愣神。
笑得很醜嗎?為什麼他一副不忍直視的樣子……
自我檢討了片刻,白木熙便被黎清扯了一下手腕,抬眸就見他已經重新將精力投入在蓮花座上的符紋中了。
被當做一個手電筒架子,白木熙也不惱,配合的時不時向前走兩步,但他輕易不會移動手臂,只等著黎清主動抓上他的手腕校準燈光位置。
黎清沒注意到白木熙這種小心思,只是在轉了四分之一圈後,洩氣的戳了戳蓮花座,“這到底是什麼破玩意兒啊。”
“你看不懂?”白木熙這次是真的很詫異了,因為根據他對黎清的印象,無論是術士該會的還是不該會的,黎清好像都懂。
“我又、又不是真術士。”黎清嘟嘟囔囔,話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