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只是抬眼望向女生,她眼中的情緒很複雜,有即將大仇得報的熱切期盼,也有悲傷、癲狂。
手指輕輕劃過鋒利的刀刃,血滴即刻湧出,黎清隨手將血抹在刀面上,下一刻,傷口居然就癒合了。
他抬了抬下巴,“它可以讓你的仇人感到足量的痛苦。去吧,一次性的,等你報完仇就失效,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語畢,黎清便歪倒身子,懶洋洋的倚在了白木熙身上,雙眼半闔嘴角擒笑,一副看戲的樣子。
女生聞言一愣,隨後以極快的速度轉身就捅上了一個村民的腹部,村民表情是驚愕的痛苦,五官扭曲,卻無法發聲,還被拘魂索捆著,動彈不得。
之前他們被這些人類傷到,也只是感覺到疼痛而已,不論多重的傷,不出片刻就沒感覺了。
但現在,傷口血流湧注,疼痛感竟久久不散。
女生眼神死死盯著村民的傷口,痴痴笑出聲,半晌後卻突然冷靜下來了。
她的表情淡如死水,緩緩將刀抽出,開始從四肢一片一片的割村民的肉,還是輪流來,轉著圈一鬼一刀,直到再轉回來割第二刀。
就像當初,他們一口一口的吃人啃肉一般。
村民們被黎清噤聲了,但其他人都不知道怎麼回事,錯愕的看著眼前詭異的寂靜場景。
只是再望向正觀摩入神的黎清,眾人才紛紛撇開視線——雖然不清楚黎清對匕首用了什麼手段,但那些村民也罪有應得……
不過,黎清好像個變態殺人魔。
尤其是配上那副金絲眼鏡和一件白大褂,就更加斯文敗類了。
就連近期一直像個假人一樣默不作聲的陳鋒朔也盯著黎清蹙眉,似乎有些……困惑。
只有白木熙他沒關注別的,只是抓起黎清的手細細檢視,發現確實沒有傷口,才放下心。
但當他想和沒骨頭一樣靠在他身上的黎清嘮叨兩句話時才發現不對。
以他對黎清的瞭解,雖然對方一直入神地盯著對面的“行刑過程”,但實際上,黎清應該正在發呆中,更可能是在思索別的事情。
白木熙猜得沒錯,黎清確實在苦惱,他沒被白木熙抓住的那另一隻手,食指和拇指已經捻在一起用力的搓了好一會兒了。
他在想,阿海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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