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兒也不免有些唏噓,“轍高那幾個高層估計也不忍心親口說出他們要和蝰蛇同歸於盡的計劃,所以只能託人帶話。”
“弒烏曾經也和他們有過幾次合作,大多是遊戲場資訊交易,或者關於工會考核。”
“我那時就覺得,轍高的會長身上有種難得的平靜氣息,沒有高階玩家該有的戾氣,也不像是個管理工會的會長,倒像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玩家,笑呵呵的,給人一種很踏實的感覺。”
“如果不是轍高工會本身不活躍,他估計會是我的首選合作物件。”
轍高工會就像是那些成員的歸宿,但現在,烏托邦的創立者死亡,工會還要以這種抱憾的結局解散,或再無指引的盲目迷失……
一時間,一種兔死狐悲之感籠罩在眾人心頭。
方才還有困惑的黎清聽聞這些也沉寂下來,就像傘女之前說的,總有些事情能讓人甘願付出生命也要奮不顧身去做到。
轍高的會長在那些成員心中,或許正是信仰與支撐一般的存在,如今信仰以這樣一種方式沒落,他們又怎能輕易甘心呢?
將這樣一個與世無爭的工會逼到走投無路的地步,原本只是被玩家唾棄的毒鏡工會,現在恐怕是真的要成為眾矢之的了。
更別說毒鏡現在的目標不只是一個轍高和那些低階玩家,其他工會的會長也是他們的目標。
“毒鏡工會究竟想做什麼?憑一己之力稱霸生還世界嗎?”成源眉頭緊蹙,面上盡是不解與憂慮。
“無論他們想做什麼,現在毒鏡副會長蝰蛇也死了,那個神秘的毒鏡會長再想找其他有同等實力的接班人也困難。”
肖景澈聳了聳肩,作為毒鏡想要殺害的目標之一,他反倒不是很緊張,“我們可以趁著這段時間從內部滲透毒鏡工會,就從現在空缺的副會長職位下手。”
“怎麼?讓你的那個臥底上位嗎?”傘女哼笑一聲,但也知道肖景澈大部分時間說出的話都是在胡扯,所以並沒當真。
“話說……”黎清在幾人時不時的搭話聲中緩緩舉起了手,表示自己想插個話題,“現在遊戲場裡只剩我們四組了吧?”
此話一出,眾人皆愣住了——對啊,這場是淘汰制的遊戲,規定能走入通關出口的只有四組人,但現在,因為轍高與毒鏡的同歸於盡,就正好只剩四組人了!
這局面,莫名輕鬆了很多啊……這不就代表,他們不用再收集積分、不用再冒著風險去質檢那些遊樂專案,也能夠順利通關了嗎?
而黎清看著眾人逐漸面露喜色卻歪了歪頭,緊接著開口,“等等,我的意思是,這種算不算不可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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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數玩家由於某種意外因素死亡過早,導致其餘玩家穩過通關這種事情……系統不會有緊急備案嗎?”
系統公告:【由於某種遊戲場外因素,半數玩家過早死亡,為保持遊戲平衡機制,系統將修改遊戲場部分規則。】
【在原有淘汰制規則的基礎上,本場內尚存的四組玩家還需在剩餘五天內達成60積分(總積分)的指標才能獲得通關遊戲的資格,否則將被視作通關失敗。】
【請各位玩家不要消極遊戲,積極求生,努力還陽!】
剛剛才放鬆心情的大家:……
連第一段的說辭都和黎清說出的話差不多,他們合理懷疑遊戲場系統在偷聽並真的緊急備了個案出來。
“清清…你是個合格的資本家。”肖景澈癱在椅背上,彷彿吐出了一口魂兒。
“唔,應該……不怪我吧?我的第一場遊戲,那個遊戲場系統最後就因為木頭的等級過高而修改了規則……”
黎清說著說著就心虛的降低了音量,在幾人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