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情況發生了些許異常,那場的玩家恰巧都是男玩家,所以沒有人可以被選為祭品,所以那場,一個倒黴的NPC被選中,成為了新的祭品。”
“那個人就是付安然……她、她真的太傻了!”
木偶的話聽著好像是在罵人,但語氣明顯低落下來。
“由於安然不是玩家,所以她也是被同樣的套路帶進馮家的女孩,她長得漂亮,也優秀,可惜……”
“那個馮少爺看她長得好,就起了色心,居然在短時間內就開始追求安然,而且安然那個沒談過戀愛的,竟也答應了他的追求,可能也是因為救命恩人的光環太大了吧,又被矇在鼓裡,什麼哄騙她都能聽得下去。”
“她一直在讀書,就是個沒接觸過社會的不諳世事的姑娘,也向往愛情。”
“直到一段時間後,那場的玩家按照引導者的要求,將銅釘全部刻滿符文上交,馮家也準備好了其餘的物品,馮少爺就去找了付安然。”
“他……”說到這兒,木偶的語氣逐漸咬牙切齒,“他居然向安然求婚了!而且、而且安然竟還傻乎乎的說,要先和父母商量?!”
“我在遊戲場遊走了這麼久,就沒見過她這樣單純的女孩子!!”
“談戀愛就算了,但是答應結婚……她真有這麼單純?”黎清的神情也有些迷惑,畢竟在夢中,付安然的表現還挺伶俐的。
“倒也,不是吧。”木偶重重嘆了口氣,“就說馮少爺是個不要臉的禽獸!他、他……”木偶像是想到了什麼,氣的說不出話。
而黎清則是不由回想起上一場夢境,付安然即將被銅釘扎入腹中時所說的斷斷續續的話語。
‘阿途…不要,我、我們有……’
黎清當時還沒覺得有什麼,現在才反應過來,猛然一怔,瞳孔驟縮,“她該不會是…懷孕了吧?那場遊戲到底進行了多久啊,她連自己懷孕都能意識到了??”
木偶回憶起當時,也是無奈,“說起來,那場遊戲也是最為荒唐的,可能是因為玩家中不需要出一個必須犧牲的祭品了,系統就臨時釋出了一個淘汰制。”
“我剛才也說了,那場的銅釘是玩家刻的,每人刻一套,在那麼幾個小釘子上刻字是最難的,關鍵玩家還是一群新手,所以最晚的刻了足足一個多月,時間就這麼被拖下來了。”
“最後由引導者檢查,不合格的就被趕出馮府,算作遊戲失敗,合格的才能參加獻祭儀式,得以繼續完成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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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黎清無語的眯了眯眼,“這也太荒唐了吧,哪有這種遊戲機制?說改就改啊,像是無良商家模仿製作出的極其粗製濫造的盜版遊戲似的……要不然,就是金鳥中病毒了。”
“是啊,很荒謬吧?”木偶嫌棄的雙手抱胸,“總之,也是因為安然懷孕了,所以她才會考慮嫁給她的‘救命恩人’。”
“而且,她在知道自己被騙的時候,就已經在拜堂了,夫妻對拜的那一瞬,她才意外看清了和自己拜堂的人是誰。”
“她嚇得很快就跑了,反應已經算機敏的了,但很可惜,最終還是被抓住,丹田、四肢、心臟、五官,全都被插上了銅釘。”
“那些銅釘是有特製符文的,即使心臟被紮成篩子,沒過七天,人就死不掉,而且七天內每一日都要拔出一根插在心臟上的釘子放血,這一步就是為了給邪神提供‘痛苦’這一飼料。”
“由於她和別的祭品都不一樣,別的祭品都是在恐懼掙扎中拜完天地,只有她,自願就拜完了,知道真相自然也是最晚的,所以恐懼也來得晚,再加上她的孩子是被親生父親……所以,來得更煎熬些。”
聽完這些,黎清陷入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