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能成功走到我們身後,而是在渾然不覺中轉過身,走向了你自己的後方,並抬手摸到了井壁,順理成章的誤以為通道口‘又消失’了。”
“這麼明顯的方位差異,但如果沒有其他人幫你區分,你就會絲毫沒有察覺,對吧?”
“所以你根本不能確定,自己到底是找完了整圈井壁,還是在同一段井壁次次都被送回原位,來回摸索。”
“而通道口就在你的不遠處,從來都沒有消失。”
黎清話音落下,黃毛懵圈的反應了好一會兒,在靜謐黑暗中猛地打了個寒顫,寒毛聳立,冷汗刷的一下就冒出來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剛才獨自找了那麼久的出口,都只是在侷限的那一處徒勞尋覓。
若不是白木熙和黎清恰巧發現了他,那他的餘生大概就要在那片絕望的黑暗中度過了,像無頭蒼蠅一樣原地徘徊,那畫面何其詭異。
出口分明就在不遠處,可他卻永遠沒法找到,直到死亡的那一刻都會被矇在鼓裡……只是想象一下,黃毛就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那麼,前二個問題就都回答完了,現在是第三個問題的答案。”黎清之前停頓了片刻,是在給黃毛思考時間,現在繼續開口。黃毛的冷汗都還沒消下去,就循聲抬頭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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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此前,我們透過走廊的時候,用的也算是與剛才類似的方法。我在賭那個東西控制我們的能力有技能冷卻,因為我們在走廊上每次回到原位的時間都是差不多的。”
“所以我們閉上雙眼,只用手扶著參考物,避免被迷惑,若是手下的牆壁消失,那便是被換了方向。”
“但很可惜,那東西不知為何沒再搗亂,我們就一路順利的到了井底,所以我的賭局沒有得到一個結果。”
“不過,總的來說,我們也算是找對了方式,因此我在井底便也故技重施了一次。”
“首先已知通道口就在某處,其次就是控制變數,我們都抓著緊繃的鎖鏈背靠井壁,故而它無法控制我們左右移動或轉身,如果它不想讓我們找到出口,唯一的選擇就是控制我們向井底中間走。”
“但只要離開井壁,我們就會有所警覺,迅速後退,而這時,利用它控制技能的冷卻空擋移動到出口的位置,只不過是時間問題了。”
“最後,當移動到出口時,雖然我們不一定能判斷出來這裡是否為出口,但同樣也會感到背後一空,所以會選擇即刻後退。”
“背部卻不會再次靠上井壁,鎖鏈便隨著找到出口的那個人的力道扯動,帶著另外兩個人一起出來。”
“計劃還算成功,同時賭局的結果也出來了,我賭贏了。”
黃毛聽得雲裡霧裡,雖然腦子沒完全轉過彎,但他好歹是參與者,大概能理解些。
只是他對黎清最後那句話實在不敢苟同,“你也是絕了……這種事都敢賭。”
黎清不以為然的聳聳肩,“有什麼不敢賭的?萬事都沒有絕對,在真正的謎底未揭曉前,所有的結論都有‘賭’的成分,而最重要的是怎麼賭。”
“我的賭局,就算一時賭輸了,也有隨時更換備用賭局的餘地,如果我猜錯了,那就換另一種可能就好了。”
“所以不是不能賭,而是不能抱以必贏的心態去賭,為自己預留賭輸後的退路,才是最重要的。”
黃毛聽著黎清遊刃有餘的話語,便不出聲了,似乎是在消化黎清的這番話,直至半晌後,黎清都摸著黑蹭到白木熙身邊了,他又突然激動。
“我懂了!”
黎清被他的大嗓門嚇了一跳,無語的揉了揉耳朵,“你反射弧真長啊……”
“不是!”黃毛急急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