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站在了地道的入口,蹲在邊緣向下看去。
和他之前推測的一樣,地道入口就在房門對面,一個方桌的後面。
這地道真的很深,一旦跌下去,絕對會摔得不輕,裡面還立著架梯子,梯子有些不夠高,只能搭在距離入口邊緣一米左右的地方,屬於勉勉強強能上下的高度。
但凡力量不夠或者個子矮些,都是爬不上來也不好下去的。
“這倆新人運氣還不錯,選了自帶線索的屋子,又在第一個晚上就誤打誤撞的發現了這個地道。”白木熙也跟過來蹲在黎清身邊。
“是很幸運,這麼高都沒摔殘。”黎清如此說著,還看了白木熙一眼,就起身直接跳下了地道並穩當落地。
他腿長,完全能夠到梯子最上面一節,但他就是不走梯子!
白木熙望向地道下得意的雙手叉腰、彷彿在說‘我和他們不一樣,我有實力’的黎清,面露無奈。
心血來潮要和倆新人比,幼稚的可愛。
雖然這麼想著,但白木熙也沒老實的走梯子,同樣選擇了直接跳了下去——小豹子做出的幼稚行為,木頭先生必須陪一個。
黎清抑制不住的勾起唇角,掏出手電開啟,轉身向右側砌著石塊的甬道深處走,同時繼續開口道:“其實,從某方面來說,他們也不算太幸運。”
“還記得昨天我和你說過正房的怨煞之氣很重,並且正在向兩邊蔓延的事情嗎?”
白木熙沉默的點了點頭,隨即又想起黎清今早說他話少,便又補了句,“記得。”
“耳房距離正房最近,周遭的怨煞之氣僅次於正房,活人和這種氣息接觸多了,輕則心燥氣短、易怒易焦,重則心悸多思、甚至猝死都有可能。”
“陽氣旺盛的年輕人住在這兒還能撐幾天,但是他倆,一個性子浮躁、一個膽小,本身就是更容易受到影響的,結果好巧不巧跌進了這個煞氣聚集點。”
“你沒看今早,黃毛因為方博然沒跟他來吃早餐就氣成那副樣子,典型的暴躁易怒。”
“還有方博然就更不用說了,本來就膽小,氣場弱,按黃毛的描述,他昨天剛入夜那一會兒應該就有些被影響到了,所以才會這不敢那不敢,從祠堂一回來情況就更糟了,正對心悸多思。”
“不過,這種情況下,他倆還能及時找到梯子爬出去……算是新手保護期嗎?”
黎清吐槽著,說話間走過了這段通道,被手電筒照亮的前方隱約能看出些逐漸開闊的意味。
“那我呢?”
白木熙突然冒出的一句疑問,引得黎清一怔,側頭看去,“你?”
“對,再要多久我才會被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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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清以為他是在擔心,便安撫性的搖了搖頭,笑著回,“有我在,你不會被影響的,放心。”
白木熙眼神一閃,隨即便也配合他的話頭,揚起一抹輕鬆的笑,微微頷首,“我的小命全靠你了,大師。”
“……”黎清無語的撇開視線。
交談結束,正好也到了這間祠堂,從略顯甬長的通道盡頭,豁然換到了一個更加寬敞的空間,卻略顯靜謐。
黎清沒有將手電筒關掉,因為寥寥三根紅蠟的光亮確實不夠支撐整個祠堂的照明。
但是,這蠟燭的主要用途似乎原本也不是用來照明的。
黎清最先奔著那放紅燭的架子而去,其上的許多蠟燭都已經燃盡熄滅,唯餘最上面那三根還在亮著。
最左邊的那根紅燭還算長,剛點上一樣,感覺像是新補上去的,大約也因是新燭,火苗有些弱,忽閃著搖搖欲熄的。
中間那根也還好,燃了一半而已,還算穩定。至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