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要命的事情都讓同場的玩家和隊友擔著。”
“遊戲場哪裡有絕對的安全,你怕危險乾脆去自殺好了,還求什麼生啊?”
“居然還大言不慚的提風險提把握,你也知道這是考核遊戲場,在考核遊戲場要一個準確的把握,一點風險都不想冒,你可真有意思,新手嗎?剛進生還世界吧?你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不要以為弒烏開出條件讓我們攻略師當指揮就是把他推出來給你們做擋箭牌用了,說的好像所有人的生命安全都需要他負責一樣。”
“你當他是幼師嗎?帶一群小朋友玩兒老鷹捉小雞的遊戲?我們黎清沒義務為你們提供安全保障。”
“他從來都不是承擔所有責任的一方,他只負責提供現下的最優解,剩下的自然有我們去實踐,儘管道理如此,但實際上他承擔的已經比這些多得多了。”
“總之,黎清的決策自有我們去執行,你們有意見就自行離隊去想辦法,這不是還有林大隊長在嗎?讓他去給你尋找無風險高利潤的通關方式吧,我們家黎清不伺候了,恕不奉陪。”
蘇謹行一口氣說了很多,即使嗓子已經缺水到乾澀,但他還是將這些話一股腦的吐了出來,停都不帶停的。
“謹哥好像真的生氣了。”陶馭夢湊上來附在陶賦軒耳邊用氣聲講話。
她懷裡的兔砸也是死死盯著陳鋒朔,似乎只要有誰發話,都不需要黎清親自講,它都要放玩偶咬人了。
雖然她自己聽過陳鋒朔的話也是心裡有氣,但蘇謹行發火的樣子真的很少見啊……
陶賦軒也沉默的點了點頭,緊抿雙唇——雖然謹哥發火時基本上不會動手,但字字句句都懟的人說不上話,其實是很恐怖的。
一般在這種情況下,陶賦軒都會利用自己不為人知的小特長——編制些竹編的小動物。
陶賦軒會默不作聲的守在一旁,做好一個陶馭夢就配合的遞過去一個,蘇謹行就喜歡這些精巧的小玩意兒,哪個送到心坎上了,他也就消氣了。
但現在……
陶賦軒冷漠的瞥過去一眼,他覺得還是讓謹哥罵到消氣為止比較好。
“抱歉抱歉,我們沒這個意思,是我們的人不懂事,蘇組長別和他一般見識。”
林裴清早就預感到蘇謹行是真發火了,他連忙道歉,還按著陳鋒朔讓他給黎清賠禮。
若放在平常,遊戲場的臨時合作崩了無所謂,林裴清也能嘗試自己把隊伍帶通關。
但現在是考核遊戲場,再加上兩方會長在場前都談好合作了,那散夥的後果可就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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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別說本次合作的首條就是黎清擔任本場指揮,如果因為這個導致合作崩盤,責任妥妥在至正。
況且黎清的決策到目前為止都沒有錯誤,一切都只是他們單方面的懷疑而已。
說真的,林裴清是在後悔的,他有話為什麼不自己問呢?非要默許這個像吃了炸藥一樣的蠢貨講話?!現在翻車了吧!
蘇謹行聽到林裴清的致歉不為所動,哼笑一聲還想繼續嘲諷,但黎清卻抬手阻止了他。
“狐狸,你要吃魷魚仔嗎?”
“……不了,謝謝你。”蘇謹行默默閉上了嘴。
如果不是清楚的看到黎清眼中溫和的笑意,能感受到他現在似乎挺高興的情緒,蘇謹行估計會以為他恩將仇報。
黎清確實挺高興的,所以他會想主動送出自己今晚的新寵,香辣魷魚仔。
說起來,他還是第一次被這樣維護,雖說以前也沒有鬼敢這麼招惹他吧……
他本來沒期望有人願意跟他一起去闖這趟冒險的決策,但經此一遭,他突然就有了底氣,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