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歌也不說話,就靜靜的站在陳彥旁邊。
陳彥轉過頭,他看著葉安歌的表情和她的側臉,葉安歌的脖子很白,很細,就像天鵝一樣,只是沒那麼長,陳彥看得有些手癢。
“你幾點吃的晚飯?”陳彥問。
葉安歌:“不到七點吃的,怎麼了?”
陳彥:“餓了沒,帶你去吃宵夜。”
葉安歌想了想:“餓倒是不餓,你是不是想找你陪你喝酒了?”
陳彥摸摸鼻子,不作聲,葉安歌知道自己這是猜中了。
葉安歌:“那就走吧,我十二點前回去就行了。”
陳彥說:“好。”
幾瓶啤酒下肚,陳彥似乎才終於脫下了一身正兒八經的外皮,他看著葉安歌:“你這酒量也太差了。”
葉安歌也很無奈,這具身體對酒精太敏感,一瓶就醉,這是體制問題,想把酒量練出來是真的難。
陳彥有些得意:“要不是有我看著,你這酒量有苦頭吃。”
葉安歌點頭:“確實要謝謝你。”
如果沒有陳彥,說不定她還在哪裡為了上位交際,ktv裡喝上幾杯,醉醺醺的就完了。
飯局酒局,基本都是連在一起的。
之前還有富商讓人來公司問葉安歌飯局和酒局加在一起要多少錢。
不過就算沒有陳彥,也會有李彥馬彥,畢竟是瑪麗蘇,一切都是為了給女主鋪路。
哪怕沒有男人,憑藉著女主光環,葉安歌也能自己爬到頂峰。
陳彥估計是遇到了煩心事,他叫了一件啤酒,可把老闆樂壞了,老闆一邊給陳彥開酒一邊奉承:“小夥子酒量好啊,還有媳婦陪著,多喝點。”
陳彥看了眼葉安歌,眼睛裡似乎有光:“瞎說什麼,這不是我媳婦。”
老闆笑了:“哎喲,你們年輕人的事,我們這些老年人看不懂。”
“對了。”等老闆走了,陳彥才對葉安歌說,“那個叫錢宏的,這段時間我不會動他,等你這邊的事完了,我讓他來給你賠罪。”
葉安歌:“賠罪?”
陳彥的表情一瞬間充滿了戾氣:“要他一隻手還是一條腿,你說了算。”
葉安歌不動聲色:“現在是法制社會。”
陳彥:“意外這種事,說不準什麼時候會來,什麼人會出事。”
這是準備用意外給錢宏一個教訓。
也是給所有對她別有用心的人一個警戒。
即便知道這是女主光環,葉安歌也還是有些感動,畢竟文字是冰冷的,而人是真實又火熱的。
“不用了。”葉安歌拒絕道,“公司會處理好這件事,而且我還在上升期,見血不好。”
陳彥笑了:“那你還挺封建迷信。”
葉安歌:“求神拜佛都是為了安心。”
她以前每當有任務的時候,都會去廟裡拜拜,她是個無神論者,但還是保持著敬畏之心。
人最恐怖的,不是什麼都怕,而是什麼都不怕。
她害怕自己見慣了生死之後,失去了對死亡的敬畏。
這一件啤酒沒有喝完,好在也只開了一半,陳彥沒讓老闆退錢,只讓老闆存著,他下次再來喝。
當他送葉安歌到家門口的時候之後,葉安歌正準備跟他告別。
陳彥卻摟住葉安歌的腰,帶著酒氣的氣息噴灑在葉安歌的頸側:“你不是迷信嗎?”
葉安歌覺得脖子有點癢,正準備伸手,卻被陳彥一把握住。
“今天是個黃道吉日,我就不走了。”
陳彥說。
作者有話要說: 陳彥(翻黃曆):宜動土。
助理:這是適合種地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