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的鬱悶味,信的最後,還叮囑大兒子劉軍好好打聽一下,他懷疑有內幕。
陳春紅直接讓大兒子劉軍不要管,「他愛信不信,等他年底回來,他有閒功夫,他自己去問他弟弟。」還輕聲地唾罵了一句,「真是的,什麼壞毛病?還不許別人有出息了,大家都有出息了才好。」
劉軍得了他媽的一句準話,沒有再去多打聽小叔的事,劉艷只覺得那個爸,比她還不能接受改變的事實,估計眼下嘔得厲害,又覺得她媽罵的那句話,實在太對胃口了,所以支使大哥劉軍在寫信的時候,把那句話寫進去,還特意標明瞭,是她媽說的。
劉軍聽了,眼前一亮,「這個好。」他怎麼忘了,他爸把他媽的話,簡直奉為金科玉律。
這封信寄出去後,效果很明顯,下次再收到信時,信裡沒再提小叔半個字了。
在這鴻雁傳遞的一封封信中,夏去秋來,轉身間,到了冬天,萬物蕭瑟,大雪紛飛,天地間,銀裝素裹,白茫茫的一片,去地裡扒個蘿蔔,要先扒開一層雪,這還不是最困難的。
最困難的,是要走出門上茅房,他們家在西院,離東邊的茅房要走一大段路,鄉下的茅房簡陋,又四面漏風,脫掉褲子能凍到屁股,劉艷怕冷,一到冬天,整個人都縮了起來,恨不得躲進火盆裡才好,為了減少去茅房的次數,一天儘量少喝水。
就這樣,隊裡也不得閒。
除了下大雪外,其餘時間照常出工。
有安排修路修渠道修水庫的,也有安排挖塘泥的,隊裡的幾口大池塘,進入十二月以後,陸續都放幹了,收穫的魚,除了各家按全年的工分,分配了一些,剩下的由隊裡送去縣裡和公社的食品站,換來的錢,一部分作為明年放養魚苗的備用金,一部分收歸隊裡,併入到隊裡年終決算分配,年底再根據工分和人口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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