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騰是儒家之首,孔騰可以不理學派之內的學士們的反對意見,所以在二月初的時候孔騰就已經以儒家之首的身份給儒家下令,執行給足夠戰功的奴隸除奴籍的命令。
儒家之人雖然仍有反對意見,但也無可奈何,孔騰是現任儒家之首,在這個時代,師生關係可比父子關係堅固的多,儒家之人必須服從儒家之首的命令。
這一下山東省內的奴隸沸騰了,嬴宏是要奴隸打十五輩子工才能成為百姓,儒家卻要奴隸殺十個敵人就能成為百姓,這高下立判,對奴隸的積極性調動可不是一點半點啊。
田昌和姬柱都被陡然增高的傷亡率打懵了。
“儒家瘋了嗎?才不到半個月啊,我墨家就死了三百多人了。”
“你家還是輕的,我家沒有你家的機關術,就這麼十幾天,我家已經死了近八百人了。”
王濟也被打懵了,跑過來問田昌、姬柱“你們和儒家是怎麼回事?儒家為什麼突然開始追著人殺了?我道家這幾天徒增死亡一百三十多人,你們還是在打諸子百家戰爭嗎?”
學派戰爭哪能像對敵殲滅戰那麼打呀,戰場的程序不應該是打到一方投降就止戈嗎?
所以不只是王濟,王瀾也來了,六十多家學派之人都來了,就連鄒高和孫器也來問田昌、姬柱要說法了。
“齊墨首,齊法首,你們兩家是怎麼和儒家打的?為什麼逼的儒家開始殺降了?”
田昌見鄒高和孫器也在,更是要反問“縱橫首,陰陽首,你們兩家是和儒家一個陣營的,我正要問一問二位,儒家為什麼會突然變故?這是不是在可以說諸子百家戰爭可以什麼都不顧了?”
鄒高和孫器也是委屈啊“我兩家確實是和儒家同一陣營,但戰爭變成這樣也並非我等所願啊,據我學派子弟所說,儒家,尤其是儒家統領的奴隸突然開始發了瘋的殺人搶頭,我學派子弟攔都攔不住。”
“儒家統領的奴隸為什麼要殺人搶頭?”其實這個味道是很熟悉的,軍功制嘛,只是就連姬柱也沒敢想儒家會用法家的軍功制。
而且儒家能有多少錢糧支撐起軍功制啊,要知道軍功制是非常消耗資源的,所以誰也沒敢往這方面想,因為誰也知道動了奴籍就是死路一條,誰能想到孔騰真敢往死路上走啊。
“我也不知道啊,我正讓我學派子弟追詢訊息呢。”
“你二位就沒問問儒首?”
“儒首把我們搪塞過去了,所以我們才來問你二位。”
“我和齊墨首也正想這是怎麼回事呢。”
王瀾聽明白了“鄒高,孫器,既然又是你們和儒家加劇的戰爭烈度,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儒家都大開殺戒了,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嗎,鬼谷派正想著徹底乾死縱橫家和陰陽家呢。
鄒高和孫器聽王瀾說這話都嚇得一哆嗦“王瀾你別衝動啊,我們兩家可都沒越界,況且這事還沒定論呢,咱們該先問問儒首是怎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