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熳的腦袋嗡的一聲就炸開了。
“你……你們是誰?”桓熳說著話都哆嗦。
兩個裝睡的美人聞聲睜眼“奴家請公子安。”
“你們是誰?你們怎麼會在這裡?”桓熳這才感覺到,原來自己也赤裸全身呢。
“公子怎麼忘了我們是誰?是不是連這三天晚上的事也忘了。”兩個美人也是會的,兩人的雙腿分別夾住桓熳的一條腿,手又是一上一下,上面的手在桓熳的胸口畫圈,下面的手也是不太老實。
桓熳渾身發涼啊“你們躲開!”
兩個美人被桓熳推開還不忘勾桓熳的魂“哎呀,公子。”
桓熳的魂早不在屋裡了,早就嚇飛了,這會兒哪還有魂給兩個美人勾啊。
桓熳緊著穿衣服,但還是慢了。
只等桓熳穿完內褲,淳于越就在恰當的時間在不應該出現的時候推門進來了“桓公子醒了?桓公子可是大醉了三天呢。”
“前輩,這是怎麼回事啊?”桓熳還沒心思注意到,淳于越對自己的稱呼都不是‘你’了,而是句句‘桓公子’。
“桓公子大前天晚上醉酒後就帶她二人進屋了,桓公子難道不記得了?”
“我……”桓熳是真不記得有沒有這回事了。
現在桓熳只記得自己喝醉了,哪還記得喝醉之後發生了什麼“前輩,她們兩個是什麼人?”
“她們兩個是我女兒的女伴,昨天桓公子喝的盡興,我女兒也聽聞桓公子是英雄少年,就來敬了桓公子一杯酒,結果桓公子喝完酒就帶著這兩人走了。”
這兩個美女到底是不是淳于奾的女伴,或許只有淳于越最清楚了,而且桓熳現在也沒法計較這兩個美女到底是不是淳于奾的女伴了,因為這兩個美女都和自己赤裸睡在一起了嘛。
或許淳于越說這兩個美人是淳于奾的女伴只是為了抬高這兩個美人的身份。
但什麼敬酒什麼喝完酒就帶著這兩個美人走了,確實是淳于越胡說的。
“可……我……前輩,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淳于越又哪會讓桓熳壞賬,走上前就掀開被子,叫桓熳看清床單上的兩處血漬。
那兩個美人也是大方,不閃不躲,規規矩矩的下床施禮“家主。”
可別忘了,這兩個美人還是赤裸呢。
而且就算不說那兩處血漬有什麼問題,桓熳可是喝的大醉,哪還有那個能力夜宿兩女啊?
但淳于越不給桓熳思考的時間“桓公子也不用這麼緊張嘛,這也不是什麼壞事,令尊若是知道桓公子能為家族再添男丁,也會高興的。”
這就有威脅的意思了,當然,淳于越不是在拿桓諶威脅桓熳,是在用這兩個美人威脅桓熳。
想想看吧,桓熳是來山東省幹什麼的?如果嬴宏知道了桓熳到山東省政府第一天就先醉酒三天,並且還和兩個底細不明的美人睡了三天,桓熳會怎麼樣?
現在就差淳于越指著桓熳的鼻子明說了,桓熳,你他媽犯罪了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