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灰色及膝短褲走了出來,他剛洗完澡,額際碎髮散落,模樣慵懶休閒。
四目相對,寧歲心裡一激靈,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將那個盒子往後推,壓進了枕頭底下。
謝屹忱只看到寧歲坐在床上,半邊身體貓在被子裡,一條細細白白的手臂露在外面,動作很驀然地向後。
他眸光略深,聲線低沉道:“藏什麼呢?”
“沒。”寧歲弱聲,幾秒鐘後,誠懇道,“我在偷卷滑雪技術。”
“……”
說話時不經意間動了動,被子軟軟從她的肩頭滑下來,毫無防備地露出漂亮白皙的脖頸和鎖骨。
謝屹忱壓下眉峰,晲著她不明地看了須臾,徑直朝這邊走過來:“白天沒練夠?”
他語氣似笑非笑的,寧歲下意識往床頭靠,仰頭看著他,心中緊張地空了半拍:“啊。”
謝屹忱卻不說話了,漆黑眸中略顯意味難辨。靠近的過程中一直垂眸凝視著她,直到在床邊坐下,雙手微俯撐在她身體兩側,低嘖了聲。
“寧椰子,你就不能自覺點。”
寧歲喝酒喝得大腦容量有點不夠用:“什麼?”
謝屹忱直勾勾地盯著她:“算一下,多久沒親我了。”
從一月初過完紀念日到現在,確實大半個月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