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打入冷宮、投入地牢。
&ldo;今天這麼早就下班了?&rdo;
&ldo;是啊,難得這麼早,我都記不清有多久沒給自己放假了……&rdo;曼天翔說著就躺沙發上不動了。
沈南秋開啟電視,看了一會兒,便取來指甲刀,放在他手邊:&ldo;腳趾甲都把襪子戳破了,剪一下。&rdo;
男人懶懶地睜開一隻眼,瞅了瞅那個毀形象的地方,然後坐起來,拿過指甲刀剪起來了。
&ldo;衣服每天一換,&rdo;心理師像個管閒事的老媽一樣,又把乾淨衣服拿來了,&ldo;注意衛生,不要偷懶。&rdo;
&ldo;嗯嗯。&rdo;刑警一邊應著,一邊跑去換衣服,突然又跑了回來,逮著對方就問:&ldo;我的內褲怎麼不見了?&rdo;
沈南秋正忙著擦桌子做家務:&ldo;洗了。&rdo;
曼天翔一下就傻眼了,好半天才訥訥地說:&ldo;內褲我自己洗,不勞煩你。&rdo;
&ldo;我沒注意,就把它和髒衣服一起洗了。衣櫃裡有才買的。去拿一條。&rdo;
男人轉身,去了放衣櫃的臥室,雖然動作飛快,微紅的耳朵還是被沈南秋的眼角捕捉到。
他出來,房主就問:&ldo;今晚就進行最後一次治療,有沒有問題?&rdo;
&ldo;嗯嗯嗯。&rdo;他輸了賭約,也只有認賭服輸,何況就算沒有這次賭約,也是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如此算來,反倒是他佔了便宜。
兩人若無其事像談論天氣一樣說的話語,鬼才知道他們心中到底有沒有泛起漣漪。不過曼天翔肯定是沒那麼平靜的。
如果可以,他希望夜晚永遠都不要到來。
可偏偏一眨眼,就到了空氣裡浮動著。
走進臥室,發現床上竟然豎著偌大一面鏡子,曼天翔就覺得心臟不堪重荷,心跳的頻率開始亂了。
&ldo;脫了上去吧。&rdo;沈南秋很是輕描淡寫,彷彿寧願單純睡覺也不願做吃力不討好的治療。
那片布料離他而去的時候,他先是驚呆了,接著蕭瑟了。
&ldo;背對我坐下來。&rdo;那人很快就進入了狀態,操起了發號施令的氣勢。
曼天翔坐了下來,發現自己正對著鏡子。
&ldo;靠著我。&rdo;
&ldo;開啟。&rdo;
刑警沒有反應。彷彿一坐下來就不小心入了定,耳朵也跟著失了靈。
&ldo;開啟。&rdo;
不理。
&ldo;打、開!&rdo;
曼天翔好一陣侷促,才像耶穌受難般……
沈南秋一隻手,開啟冷酷的雙唇:&ldo;誰讓你把眼睛閉上的?&rdo;
&ldo;我告訴你,再忤逆我,我就要教訓你了!&rdo;
那像威脅小孩子一樣不給尊嚴的口氣,讓曼天翔極為難堪,他睜開了眼,卻偏開了頭。
沈南秋沒再步步緊逼,而是伸出手……
&ldo;你是不是想讓我把你綁住?&rdo;
男人正要說不想,卻發現對方已經找來繩子,折起他的腿,把小腿綁在大腿上了。這、這真是太……
&ldo;你不用糾結,我也省事了。&rdo;沈南秋一邊用嘲諷的語氣說著,一邊……
沈南秋可說藝高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