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沒必要再討論誰對誰錯。恩恩怨怨隨風而去,再好不過。從此以後,你過你的日子,我過我的生活,這不是很好麼?女兒歸誰,咱們可以商量。就趕快把這事了結了。&rdo;
心理師站在他面前,一直沒說話。
曼天翔有些緊張地搓了搓手,裝作一派淡然地偏了偏頭:&ldo;我不怪你。都是我自作自受。現在我已經成了這個樣子,也不想麻煩任何人。咱們好聚好散,你看行麼?&rdo;
沈南秋仍是用那種態度不明的眼神看著他,兩人就這麼僵持久久,搞得他都不耐煩了。
&ldo;是,我不該打掉你手中的槍。但既然我打掉了它,就會為我的行為負責。&rdo;像是等了一個世紀,那人終於開口說話了,&ldo;你能活多久,我就照顧你多久。這是我的責任。&rdo;
刑警臉色一變,所有的拘謹和猶豫都消失無蹤:&ldo;你想多了。你沒有責任。你的責任就是立刻放我走,這他媽是非法拘禁!&rdo;
頓時,□□味迸得到處都是,雙方同時自燃,如同仇人般激怒地對視。
&ldo;你說這是拘禁,那我就拘禁你一輩子!&rdo;沈南秋像是餓狼撲食,一把抓住他的手,將他拉進懷裡,沖那張出言不遜的嘴就惡狠狠地啃了過去!
事到如今,曼天翔也難以保持冷靜,若是不能和平解決,唯有像野獸一樣互相撕扯!不要小看那個受了重傷半身不遂的人,不要小看那顆徹底破碎粘不起來的心,哪怕他就算成了植物人躺在床上,在睡夢中也他媽能咬舌自盡!想稱王稱霸、為所欲為,沒門!
懷裡的人掙扎得厲害,隨時都會脫離自己的掌控一般,那種感覺讓心理師極其憎恨和挫敗。不管了,哪怕對方咬掉自己的舌頭,他也要把它伸進去攪拌!似乎那樣就能夠吮盡他的靈魂,讓他窮其一生都只做自己的傀儡!
&ldo;放開我,你他媽放開我!&rdo;曼天翔沒命地嘶吼,拼盡全力將湊過來的嘴唇擋住,他的手掌狠狠印在對方臉上,把他往外推著。另一隻手從各個角度阻止那人扯他褲子的動作。
沈南秋把臉上的手掰下來,那雙露出來的眼睛注滿了無聲的歹毒。他下巴上翹,舌尖探出,去舔那隻被自己捉在半空中的手。他的每個動作都閃爍著讓人不寒而慄的魅惑,無不透出要侵襲對方的貪婪和決絕。他一邊吮吸著顫抖的手指,一邊半閉著雙目,弄得那人又羞又怒,屁股往後急挪,比躲避洪水猛獸還要驚慌失措。
被抓住手腕的刑警後背惡寒不斷,忍不住把頭狠狠扭開,逃跑不能的他在男人強行擠進腿間時,很是絕望地眯緊了眼,堅決不從的神色流露出濃濃的悲哀……
&ldo;如果很難受,我就不要了。&rdo;說著將他抱起來摟在懷裡,&ldo;有什麼不能跟我說,你說的我都能理解……&rdo;
刑警一直在輕微地抽搐,他的身體機能已經瀕臨極限,在□□的重壓下早就失控。他不停地高潮,身體僵硬,連手都掰不直,紅得不正常的臉透著嚴重的虛弱。可怕的高潮持續了足足一刻鐘,那人才沉沉睡去。含著淚,含著痛。
沈南秋望著他不安的睡顏,問自己,是不是應該感到非常煩惱呢?
到了半夜,睡在他旁邊的刑警發起高燒,怎麼搖都搖不醒。
他只得叫醫生進來,醫生馬上為那人打上了點滴。
&ldo;病人出重症監護室不到一年,還不能接受床事。他的肺和腎都有一定問題,你還對他進行精神上的刺激,這是非常危險的。&rdo;
沈南秋髮絲有些凌亂,怔怔地望著床上的人,也不知有沒感到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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