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沒出息。
“賀聞朝。”蔣莞緩過那一陣幾乎喘不上來氣的刺激，胸口重重上下起伏，似是有些無奈的嘆息：“你越來越變/態了。”
不光是抱怨，還有點樣的誇獎。
似是獎勵他這麼多年有了不少‘長進’。
賀聞朝俯身親了親蔣莞那水光瀲灩處，然後把她纖細的腳踝搭在自己寬闊的肩上。
他低聲道：“你教的好。”
女人精緻可愛的腳趾扣住他的肩膀，難耐的磨蹭。
說完，他手指要抽下系在蔣莞眼睛上的領帶，卻被她握住手腕阻止了。
“不要……”蔣莞搖頭：“不要弄髒。”
她本來是想盡辦法也要摘掉的，畢竟誰也不喜歡這種完全無法掌控的黑暗。
可她又真的怕賀聞朝瘋到‘弄髒’這條領帶，然後戴著去演奏會。
他看起來什麼都能做出來，比較起來，她真的膽小。
賀聞朝看著領帶上暈開的一小團溼氣，輕輕抬了抬唇角。
“行。”他感受到蔣莞握著他手腕的力度，沒繼續嚇唬她。
只是用力把人摟在懷裡，聽著她嬌泣，他齒間吐出的聲音微喘：“那你乖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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