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自導自演的可能性很大。]
[賀聞朝:為了和我搭話。]
……
嘖嘖,果然還是毒舌。
蔣莞眯了眯眼,不緊不慢回覆著:[是啊。]
[所以你看出來我想和你搭話,就成全我了?]
要不然怎麼難得回覆她了呢。
對面不再回復。
哎,果然自己一丟擲拉絲的橄欖枝,賀聞朝就又開始迴避了。
蔣莞不自覺鼓了鼓臉,又打字過去:[你躲到哪裡去了?]
[賀聞朝是膽小鬼tat]
不出意外是得不到任何回覆的。
蔣莞在床上滾來滾去轉了幾圈,看著安安靜靜的手機,用枕頭捂住自己的腦袋。
煩,還是睡覺好了。
第
() 二天蔣莞起的比平時晚了些。
許是因為睡前那兩條資訊攪亂情緒的緣故,她夜裡睡的不怎麼踏實,心裡不上不下的想著事,直到後半夜才睡實。
於是早晨就頭腦昏沉,鬧鐘叫都在抗議,勉強著自己才爬起來。
蔣莞頂著鏡子裡面自己的臉色,覺得像是紙片人成精的女鬼。
……怪不得蔣葵說她臉色差。
她皺著眉,多刷了層腮紅讓氣色顯得好些,口紅也選了根偏重的顏色放在包裡,等吃完飯再塗。
昨晚從蔣葵家裡帶回來的飯糰還在冰箱裡放著,但蔣莞忘記了剛租的房子沒有微波爐,沒辦法熱。
不過已經既然是已經做熟了的,涼著吃也沒什麼吧?便利店裡也經常有素食的涼飯糰的。
蔣莞想著現在買別的也來不及,便帶著飯糰匆匆下了樓。
趁著早高峰堵車的時候,她就著車裡的礦泉水就囫圇吃了一個,墊了墊肚子。
只是這種‘追求方便’的生活方式日積月累,總會回饋到身體上。
這幾天就一直隱約不舒服的胃在被這一個飯糰催化的淋漓盡致,難受的蔣莞只覺得有根棍子在腹腔裡攪來攪去的噁心。
她白皙的額頭都冒了層冷汗,在工位上強撐了一會兒也無法工作,感覺電腦螢幕裡的文字都暈成了一片——
忍無可忍,她跑到洗手間吐了起來。
根本沒吃什麼東西,忍不住吐也大多都是酸水。
蔣莞面色慘白,回到座位上窩著都忍不住難受的全身打冷顫,按著肚子的手一刻也不敢離開。
這個狀態別說工作了,她不死在崗位上都算敬業。
蔣莞感覺自己可能是吃壞肚子了,畢竟自己那個胃本來就不算堅強,確實不該吃冷食的……
顫顫巍巍的把手伸向辦公室的內線電話,她想讓崔瑩給她買點胃藥,結果旁邊的手機正好響了。
她手腕一顫,指尖劃過接通鍵。
蔣莞五官疼的皺起來,幾乎看不清是誰打來的電話,直到對面傳來低沉的男聲:“小五。”
“我……”她想說話,結果一張口就犯惡心,手指緊緊扣住辦公桌邊緣。
“小五?”謝為聽到電話裡沉悶的一聲,察覺到了不對勁:“怎麼了?”
“哥。”蔣莞在腹部的絞痛中勉強提上來一口氣,聲音都疼的帶上哭音了:“幫我叫救護車!”
-
飄著消毒水的醫院住院樓十分安靜,落針可聞。
蔣莞穿著病號服躺在床上輸液,小小的巴掌臉蒼白一片,嘴唇都沒了血色,整個人懨懨的盯著天花板。
謝為拎著保溫桶進來,見到的就是她這‘厭世’的一幕。
“你怎麼回事。”他皺眉問她:“怎麼搞出急性胃腸炎來了?還有輕微潰瘍!”
謝為一向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