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疑惑:“哪兒疼?”
……
蔣莞嘆了口氣,像哄小孩一樣的說著:“是累了才會疼的,沒有哪裡破了。”
“你們男人不穿高跟鞋不知道……我們回去休息好不好?”
‘我們’這兩個字取悅了賀聞朝,他終於不再漫無目的的四處亂走,鬆了口:“去你那兒。”
蔣莞一怔,委婉地問:“你沒訂酒店嗎?”
“怎麼?”賀聞朝嗤笑,修長的手指扯了扯領帶,直白的扯破她問題背後的偽裝:“怕挨操?”
剛喝完酒,身體裡還很燥熱。
蔣莞面色一僵,感覺四周縈繞的隱秘柔情頓時散去了。
其實也是,這才是她和賀聞朝應該擁有的,最直接的關係——其餘的有什麼好肖想的呢。
那些循序漸進,娓娓道來的柔情蜜意就不屬於他們。
這麼一想,蔣莞頓時輕鬆,對著賀聞朝笑了笑:“行啊,那就去我那兒。”
後者卻未答話。
他們沿著劇院後巷的窄街裡走了許久,現在是一片荒僻無人的地方,唯有幾盞路燈陪伴,氛圍沉靜下來後有種幽涼的味道。
蔣莞見他不說話,笑容仍舊保持著,只是不自覺的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走不走呀?”
“蔣莞,你知道麼?”賀聞朝走進,微微俯身凝視著她,近在咫尺的距離中,他的聲音一字不落的傳入耳中:“你這樣笑起來真的很假。”
“我今天本來是一點不想幹你的。”他無比平靜,淡定的說著:“但你這樣笑,我就特別想讓你哭,讓你求饒,讓你在我面前稍微真實一點。”
賀聞朝平日裡有些惜字如金,其實是很少說這麼長一段話的。
可眼下似乎是被酒精刺激,又或許是剛剛有那麼一瞬‘從前’的氛圍又被打破讓人不甘,他一字一句的說著平日裡都不說的大實話——
“可除了在床上,我根本沒本事讓你漏出真面目。”
說到最後,清冷寡淡的聲音裡還是流露出幾分自嘲。
蔣莞臉上的笑容徹底僵住。
她看著賀聞朝在路燈下清雋而孤寂的側臉,忽然就有些難過。
尤其是,他剛剛還把衣服披在她的身上,蹲下去看她的腳踝。
“我沒有假裝。”蔣莞走過去挽住他的手臂,柔聲
() 道:“你喝醉了,現在難受,別想這些了好不好?”()
她不是個好脾氣的,但今天也忍不住想要順著賀聞朝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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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醉了的人都需要哄的。
“我不難受。”賀聞朝任由她攙著自己,喃喃道:“我今天本來還挺開心的……”
在臺上看到蔣莞坐在坐席的那一剎那,他確實是,很開心的。
他沒給她票,怕的就是心裡有期待。
可她來了,是意外驚喜。
“說什麼呀。”蔣莞沒聽清他自言自語的嘟囔,有些強硬的把人拉到路邊打車。
她也並非是說謊,腳跟實在是走的有些疼了,所以她不打算再走回劇院那邊開車,索性打個車算了。
申城是超一線,走到路邊就有的是計程車。
推著賀聞朝和他一起坐在後座中,男人體內的酒精細胞發酵,醉意更濃了些。
他修長的手臂攬住蔣莞的肩把人帶進懷裡,低頭親。
後者下意識的躲,賀聞朝本來應該落在唇角的吻落在了側頰的髮絲上。
他像是對她的躲避不滿,皺眉掐住她的下巴親。
“唔,別……”蔣莞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