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白的面板宛若染上了一層酒色,從面頰蔓延到了脖頸。
明明剛才被碰,她都沒羞赧的,怕的就是少年假裝正經。
可脾氣還是倔的,蔣莞硬著頭皮說:“那你揉啊。”
於是賀聞朝難得笑了下,唇角的弧度很和煦似的:“好。”
她還不知道他體內住著一群光怪陸離的惡魔,而是她不聽勸阻,一再試探,最終開啟了潘多拉的盒子。
——後果當然也只能自己承受。
賀聞朝口中的‘揉’事實上也的確是個動詞,只是不侷限在腰部。
而是她身體的每一處,從僵硬漸漸變得柔軟。
甚至要揉出那些本來不存在的物事,一點一點分泌出來,滋潤著每處面板,來養著這具需要水源的嬌軟。
賀聞朝修長的手指彷彿上了癮。
“唔……”蔣莞聲音抖個不停,不自覺帶上了哭腔,指尖使勁兒扣緊他的肩膀。
她有點後悔平時沒有好好看過他彈琴的樣子了,因為她實在想知道……他這手法是不是彈琴的時候練的。
過於富有‘節奏感’,讓她快要瘋了。
甚至賀聞朝身上的衣衫根本沒有褪下,就已經讓她欲罷不能了一次。
蔣莞是第一次體會到這種感覺,整個人眼前發白頭腦放空的躺在枕頭上重重喘氣,呼吸都急促的接不上來……
刺激,羞恥,不可思議,還有食髓知味。
亂七八糟的感覺如同浪潮一樣的衝擊著感官,狐狸精已經是‘傻乎乎’的了。
直到手裡被塞進去薄薄的一片,蔣莞才稍稍回過神。
賀聞朝開口,沉沉的聲音比之平日裡的清冷,沾染了幾分情/欲的沙啞:“幫我戴。”
“……”蔣莞抿了下唇,耳廓通紅的去撕扯那外包裝。
只可惜指尖因為剛剛的刺激抖得厲害,撕了幾下都撕不開。
蔣莞更無地自容了,剛想著乾脆用牙咬開算了,就聽到近在咫尺的賀聞朝笑了聲,從她手裡又拿了回去——
然後就是包裝袋撕開的聲音,在靜謐的氛圍中格外響亮。
蔣莞愣了愣,肢體比意識回籠的更快,膝蓋微微開啟做迎接。
那裡藏著瓊漿玉露。
賀聞朝修長
() 的大手攬住蔣莞的腰,確認她已經準備充足,強勢的吻伴隨著其他一起落下。
唇齒間,他清晰感受到蔣莞痛呼一聲,然後牙齒不受控的咬住他的唇。
剎那之間,賀聞朝漆黑的眼睛閃過一絲興奮,聲音低啞的命令:“蔣莞,用力。”
他就是刻意在這一刻吻她,想讓她不受控的咬他,越用力越好——畢竟他想和她一起疼。
賀聞朝知道,這是肯定會疼的。
但他無法感同身受,只能盡力而為。
那雙最漂亮的手遞給她,像是給小貓餵食一樣哄著蔣莞咬住他的指關節,又或者是修長白皙的脖頸,留下一個又一個鮮明刺眼的牙齒印。
他全都給她。
可蔣莞只有一小陣細密的痛,熬過去後就如飲甘露,很快得了樂趣。
她聲音破碎,咬著他的手指不自覺流下津液,斷斷續續:“不、不疼了……”
其實她想說,不用咬他來緩解了。
可是隱隱約約的,她也能察覺出來賀聞朝其實是想讓她咬的。
昏昏沉沉的,蔣莞不知道過了多久。
可她始終沒有說‘不行’兩個字。
她知道是自己撩的火,那就無論賀聞朝想怎麼玩,弄到什麼時候,都該全盤接受。
而且……她感覺好快樂,似乎從來沒這麼快樂過。
食色性也這個詞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