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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邊,玄雅被狂風颳上天,身邊的吳道友和李道友都不見了,她試圖尋找葉水寒,卻根本看不到他的人影,玄雅於狂風中撐開一柄黑色重傘,立於傘下,她頓時定住了身形,只是這前塵傘雖然能暫時擋住狂風侵襲,可前塵傘真正效用並非遮風,玄雅只能護住自己,若想在狂風中自由行動,那是不太可能。
就在此時,一道淡淡的乳白色靈光在她身邊一閃而過,打在傘面上,黑色的重傘微微閃爍了一下,玄雅霍然回頭,就看到白靜正面帶笑容憑空立於風中。
玄雅微微蹙眉:“白妹妹?”
風呼嘯著,幾乎成刃,可這些狂亂的風拂過白靜的衣角,卻壓根無法掀起一分,白靜此刻就好像化為狂風中的一員,沙塵暴根本沒有對她造成任何影響。
玄雅心中咯噔一下,她不經意間轉動傘柄,暗自戒備起來:“白妹妹沒事嗎?”
白靜幽幽嘆息,這聲嘆息在漫天狂風中本不應該能聽見,但玄雅卻詭異的聽的一清二楚。
“姐姐何苦裝傻?哥哥為何會重傷,想必姐姐一清二楚吧?”
玄雅聽後爽快一笑:“白澄重傷又沒死,對你我來說再重的傷勢,只要宗門捨得下血本,就沒有救不會來這一說,我和白道友相鬥,生死自負,難不成你是為了白澄道友而來?”
她眼中閃過一絲輕蔑:“哥哥不行了就讓妹妹來,白澄也就這樣了。”
是啊,三大宗門暗中鬥了那麼多年,不少資質奇佳的弟子折在對方手裡,這已然是平常之事。
白靜道:“姐姐說的我都懂,可我依舊不能忍。”
道理大家都明白,可若是人人都能掙脫,明心見性,天下修士早就飛昇了,何來如此多掙扎求生之輩?
“如果是為了爭奪靈寶或者機緣也就罷了,居然是為了……”為了男女私情……
白靜向來覺得身為女修,既踏上了長生路,就當將男女之分置之度外,他們都是修士,無有不同,可玄雅明顯不這麼想,她喜歡別的男修,因而生出情劫,本來這也無所謂,可這情劫既然波及到自家兄長身上,那自然要先下手為強了!
玄雅冷笑:“多說無益,唯有手上見真章!!”
她雙手一併,圓月彎刀出現在手中,身形下壓,下一秒就衝向白靜,白靜淡淡道:“既然我將戰場選在此處,自有妙用,姐姐還是莫要掙扎了。”
周圍黃沙中的顆粒此刻像是無數暗器一般隨風四散迸濺,砸在玄雅身上,玄雅的護身罡氣此起彼伏,蕩□□點波瀾,白靜道:“在這種環境中,姐姐手中的彎刀功能大打折扣,沒有了神隱的功效,這雙刀的威力也不過如此!”
她身週六點白色星芒散發著淡淡熒光,胸前佩戴著一枚定風珠,手中拿出一個羅盤,羅盤上面有一個非常玄奧的圓形圖紋,白靜高聲喝道:“生死轉化,蒼天註定!”
下一秒她身周那六個晶瑩的光點倏爾出現在玄雅身周,她面色大變,抬手一番立刻撕碎了一個乾坤袋,乾坤袋裡立刻飛出一個巨大的白骨頭顱,玄雅雙手打出法訣,身影若隱若現,與此同時白靜手中的羅盤閃過一道黑色光芒,神秘的圖紋上立刻出現一個模糊的影子,它時而是玄雅的身形,時而變成那白骨頭顱。
白靜微微蹙眉,玄雅竟用了替代之術將自身和那白骨頭顱聯絡在一起,若是不能抓住本體,她這星盤命定之術恐怕很難發揮作用。
不過她只糾結了兩秒鐘就恢復正常,沒關係,她還有幫手,想到這裡,她厲聲道:“你以為用這種替代之術會有效嗎?”
“玄雅!我這星盤命定術只要發動了,一日不成功,就絕不會善罷甘休,有本事你一輩子都鑽進骷髏頭裡當個孤魂野鬼,看你那副破爛模樣,你心儀之人是否還會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