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的顧如泱的吻就收到了回應,昭陽不知何時醒了, 她回吻著顧如泱,兩人身體一動未動,只有唇在安靜的交流著,恐是又到了情深,顧如泱翻身覆在昭陽之上。
「昭陽……」顧如泱有些期待清晨的獎勵。
「如泱,現在幾時了?」昭陽伸出手指抵在顧如泱的額前。
顧如泱哪還能想幾時,她看著昭陽又想吻去,結果還是被抵在額頭上的手指推了回去。
「怕是辰時了吧。」顧如泱估摸道,她基本睡到辰時醒。
「起了吧。」昭陽提議。
「啊?!」顧如泱原以為這清早還能有一番甜蜜,怎麼就起身了。
見顧如泱一臉失望,昭陽道:「凡事要有節制,而且如泱每日在船上都沒個正事的嗎?」
顧如泱從昭陽身上失落的爬了起來,拿將被扔在床下的衣服撿了起來,嘴裡嘀咕道:「我又不是男的,有什麼節制的。」
昭陽也從床上起了身,她走到顧如泱眼前抱著自己的駙馬,將下巴放在顧如泱的肩上,小聲說道:「我腿軟。」
昭陽聲音酥軟,真是撩人極了,顧如泱才覺得自己有些腿軟,她就想把昭陽又扔回床上去,但還是心有不忍,於是用力將大腦中那些畫面遮蔽掉,顧如泱清了清嗓子。
「那……那先吃飯。」顧如泱說著又去給昭陽找衣服,她就一件肚兜在自己跟前晃著,不會別又出了什麼岔子。
「你穿我的嗎?」顧如泱開啟衣櫃,拿出一件麻衣。
昭陽輕笑一聲,又小聲說道:「讓奉劍他們安排即可。」
「哦。」
顧如泱點頭走到門邊,她將門拉開一個小縫,卻見奉劍奉笛已經在外候著了,二人各自捧著昭陽的衣裳,好像一切早有安排一樣,顧如泱又將腦袋探了出去,她向奉劍問道:「這是公主的衣裳。」
「不是公主的衣裳難道是駙馬的衣裳?」回答的卻是奉笛:「若是在宮裡,這卯時都得起了,這倒好,都是辰時了,這海上真沒得個規矩。」
顧如泱突然覺得這奉笛這張嘴和顧海星倒是挺配的。
也不管顧如泱,奉笛抱著衣服自己就走進了顧如泱的臥房,她身後的奉劍也給顧如泱做了個千,跟著奉笛也進去了,好像進的並不是顧如泱的臥房,而是昭陽的臥房。
「公主更衣了。」奉笛往昭陽跟前一跪,又轉身對顧如泱說道:「駙馬請迴避一下。」
「我……」顧如泱本想說該看的都看了,但又硬生生把這話吞了下去。
「越發沒規矩了。」昭陽對奉笛說道。
奉笛嘟著嘴:「公主才越發沒規矩了。」
昭陽卻知奉笛言下之意,從來都沒有哪個公主主動跑到駙馬房裡去過,皇家人向來極重規矩,特別是第一夜合寢規矩極多,駙馬需等到吉時由公主傳喚才得進公主的閨房,而昭陽昨天卻是自己敲開顧如泱的房門,這哪裡是天家姑娘的做派。
「什麼時候還輪到你個丫頭教訓公主了?」奉劍用手指戳著奉笛的腦袋,她又使了個眼色:「快為公主更衣。」
這主僕三人了忙碌了起來,跟著又進了兩個隨行的侍女,所有人就這樣圍繞著昭陽,顧如泱靜坐在一旁也就這麼看著自己的公主,昭陽雖被侍候著,但目光卻總是時不時的與顧如泱相撞,二人並未說什麼,但眉目之間已全是語言。
「大當家的。」
一個年邁的人聲將顧如泱的目光又拉了回來,顧如泱往門外走去,推開門只見一個老頭穿著一身極為破舊的衣服站在門口,他拱著手一臉恭敬。
「周大叔,你怎麼來了?」
顧如泱走出房間,將房門合上。這周叔是她九天上的梢公,是在顧長海時就在為顧家賣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