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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晚在旁邊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許文莉自然是心花怒放合不攏嘴,“怎麼可能是姐姐,我是她媽媽,哎喲,這怎麼可能是姐姐。”
“您不說我當然就覺得是姐姐了,您這麼年輕,看起來不像是有這麼大的孩子。”
“我哪大了?”宋晚晚在旁邊忍不住翻白眼懟回去,“我剛滿十八謝謝。”
“恩恩是嗎。”徐銘座從善如流地點頭,語氣溫和,“那你長得有點著急。”
氣得宋晚晚直翻白眼想拿腳踹他。
許文莉在旁邊看著笑眯了眼。
這不是小情侶打情罵俏是什麼?她真是越看越覺得登對,果然她女兒還得這種男生來治才行。
她在旁邊假裝看手機,實則在觀察那兩人,兩人說了幾句話,而後徐銘座又忽然湊近了一點,在宋晚晚耳邊低聲說了什麼。許文莉沒有打擾,很自覺地把自己遮蔽,給他們空間。
作者有話說:
見面啦見面啦!
這兩天確實短小,我反省!
“這是你媽媽,那你們醫院的院長,豈不是你爸爸?”徐銘座側身小聲問宋晚晚。
他剛剛電光火石之間忽然想起來了,在宴會見到宋晚晚媽媽的時候,她身邊站著的那個人,好像就是那天見過的院長。
他便膽戰心驚地猜測了一下。
結果就聽到宋晚晚恩了一聲。
徐銘座:“……”
宋晚晚看他神情怪異,有點奇怪,“怎麼了?”
徐銘座:“沒。”
那居然是她爸爸!哈哈!他真的日了狗了!
他一想到那天晚上吃飯的時候,那位院長意味深長地盯著他笑,他就頭皮發麻。
太蠢了。
徐銘座說沒什麼,宋晚晚越發好奇,追著問:“你跟我爸也認識嗎?”
“噓。”徐銘座不想再提這件事了,他伸出食指比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演出開始了,別說話。”
宋晚晚好奇得抓心撓肝,但也只能先坐好聽音樂。
宋晚晚藝術薰陶得少,從小她爸媽也沒把她往大家閨秀培養,所以這些天籟她品鑑不來。前十分鐘倒還能耐著性子聽聽,或者是看看臺上有沒有帥哥美女,十分鐘之後她就覺得有點無聊,甚至開始犯困了。
她無聊得悄悄偏頭去看徐銘座,發現對方居然聽得很認真,表情也像是在享受這場音樂盛宴,這讓她大感意外。
狗居然也聽得懂音樂誒!
不過不得不說,這個人的側臉還真好看啊,鼻樑挺得優秀,嘴唇也薄薄的很性感,五官她是挑不出一點毛病了,而且一個男人眼睫毛比女人還長,真讓人羨慕。
宋晚晚瞅著瞅著就開始腦袋點地,她感覺自己沉沉的腦袋在慢慢往旁邊傾斜。她先是靠到了她媽媽肩膀上,然後被她媽媽警示性地捏了捏大腿,她只好又坐直,然後繼續發呆、犯困,再歪腦袋的時候就下意識往另一邊去了。
另一邊是徐銘座的肩膀,她只猶豫了半秒,就試探性地靠了上去。
這舉動是她從別的小姐妹那學來的茶藝,雖然不一定對徐銘座有效,因為以他的性格絕對會躲開吧,就他對她的那態度。
不過如果他把她推開或者收回了肩膀,她就會一臉困頓又迷離地仰頭看他,小嘴微張,無辜地道歉。
重頭戲其實在這裡,這張臉這個表情一般男的都會頂不住。
男人似乎偏頭看了她一眼,卻意外地沒有推開她,這都讓宋晚晚吃驚地有些不困了。
這狗東西真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他身上有淡淡的香味,不靠那麼近幾乎聞不到,也不知道是什麼香水這麼好聞。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