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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銘座捂著臉心有餘悸地走進餐廳,剛坐下楚崢宇就屁顛屁顛跑過來跟他說:“剛剛那個女的來了。”
徐銘座漫不經心地恩了一聲,一邊看選單一邊說:“在門口碰著了。”
楚崢宇在他對面坐下,賤兮兮地說:“那你看到她旁邊那個男的沒有?好像是在追她,殷勤得端茶倒水,為了打個折,吃了十幾個檸檬,也是個人才。”
徐銘座剛要喝水,抬起的手微微一頓,“你們店的活動?”他剛剛是好像聽到那個男人在說檸檬。
“其實沒有。”楚崢宇一邊說一邊笑,“我是看到他們進來,臨時叫服務員搞的,誰知道他還真的能吃。”
完了,徐銘座心想。
“你放心啦,她沒吃幾個,是那個男的猛吃,吃掉了我一千塊錢呢。”楚崢宇有些心疼,“虧虧。”
徐銘座無語地操起桌上的選單就砸了過去,“你幹嘛惹她。”
對方敏捷地接住了選單,賤笑道:“我不是惹她,只是單純看不慣那個男的看她那眼神,害,我們徐總的女人也是他可以肖想的?”
“我的女人?”徐銘座這下不僅牙疼了,連頭都有點疼,“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愛管閒事呢?”
店裡有沒有活動,她回去一查就能知道了,何況他剛剛還自爆說認識老闆,好巧不巧地也說了打折,這麼一看老闆的作弄就很像是他在使絆子之後的挑釁。
徐銘座頓時連飯都不想吃了。
“不是不愛管,是你以前沒有機會給我管啊。”對方還振振有詞,“什麼時候見你近過女色?”
徐銘座:“……總之她不是我的女人,你們誤會了。”他說完又有些沒好氣,“那是你客戶,人家那麼喜歡你這店,你就這樣膈應人家啊?”
“我店裡也不缺這一個客人啊。”他說,說完又盯著他嘿嘿直笑。
徐銘座被笑得後背發毛,“你真沒事吧?”
“我尋思這話怎麼這麼……寵溺呢?”
徐銘座:?
“雖然聽起來像是在撇清關係,但話裡話外言下之意都是叫我不要為難人家?”楚崢宇拿胳膊肘捅了一下徐銘座的手臂,表情意味深長,“還說不喜歡?”
徐銘座心好累。
他真是解釋不清了。
竇娥都沒他怨。
他現在完全只是覺得惹毛她會很麻煩,畢竟他還有一顆牙在嘴裡,得提防著他媽把他綁到醫院去。
而且說什麼來什麼,晚上他媽果然給他打電話,催他去拔牙,還給他下了最後通牒:“你這兩禮拜都沒什麼外出行程,我問過你秘書了,而且星期五那天你只有一個早會要開。”
他剛要開口,羅慧芸又在那邊威脅道:“別又打什麼主意,我有一千種辦法能把你綁到醫院。”
徐銘座:“……”
他掛了電話當即就又給助理打電話,吩咐他把星期五的行程填滿。
對方很老實地說:“對不起徐總,羅董給我下了通知,那天要給您空出來拔牙的。”
羅董的稱呼都出來了,可見她真的有一千種辦法。
想到要拔牙,他失眠了一晚上,腦子裡全是那張治療臺和各種鉗子。
真的是有點生無可戀。
他也實在是沒招了,
助理工作效率很高, 第二天早上就送上來了關於入股醫院的企劃書。
徐銘座翻看了一眼,發現他們醫院盈利還挺高的,而且還準備在鄰市開分院了,可以說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徐銘座動用了一點人脈,隔天下午就簽了合同。
“但是這個飯局不太好約。”助理彙報工作的時候一臉為難,“我打聽過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