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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理智告訴他這事999沒問題,但那01的可能性卻依然能夠讓他膽戰心驚。
不過是關心則亂罷了。
只是,雖然有萬千想法,但濮落離開的腳步卻無比堅定,因為陸吾和他說沒關係,他相信陸吾,也相信父親足夠尊重他。
…………可惡,還是好想轉頭去偷聽啊!
這個和信任不信任沒關係,主要是好奇。
有什麼事情是他這個當事人不能聽的嗎?!
濮落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的步子剛剛踏出房門,一道結界就將門封上了,然後剛才還氣定神閒的老龍王杯子一甩小熊貓一拋,直接衝著站在一旁的青年報以老拳。
“你這只死貓!!”老龍王怒到都快維持不住人形,一張就算放在中年男人中也能稱得上風姿俊朗的臉無限拉長,向著龍形轉換,“你居然勾引我兒子!”
陸吾一手接住還吐著舌頭,沒從被龍擼的舒適中緩過來的小熊貓,一手一捏還是一團泥的荒漠貓,他將兩個小傢伙隨意一拋,兩隻毛茸茸便透過波光一樣出現在空中的裂縫消失在了房間裡。
而就在下一刻,青年矮身一躲,避開了老龍王凌冽的拳風和那其中的磅礴靈力,有些無奈地說道:“老龍,我此前封了靈竅,脫於凡身,此並非本意……”
“是不是你本意有什麼關係,我們什麼時候是論心不論跡的獸了!”老龍王又是一掌:“畜生,小四小時候你還抱過他!你的見面禮還在他的小金庫裡面呢!”
“我認你為他世伯,你卻覬覦他美色!!你說,你是不是看上他鱗片透亮龍角可愛爪子圓潤尾巴細長很久了。”
陸吾腳步一頓,面上露出了幾分思索之色,見狀,老龍王攻勢稍緩:“怎麼,老傢伙,你終於意識到你有多禽獸了嗎?”
“我記得,我當年送給小濮老師的禮物是採集自琅琊山的暖玉雕成的環佩。”陸吾思考的表情在老龍王莫名其妙的注視下染上了淡淡喜色:“正好,那玉佩所屬的暖玉還留著,既如此,我就再雕一枚環佩就當是定情之物……”
老龍王一聽怒髮衝冠,他拍案怒吼:“陸吾!你怎麼能比我還不要臉!!!”
一個合格的成年男人, 要能將悲苦扛在肩膀,可以和家人分享,但不能將壓力和負面情緒發洩到家人身上。
一個合格的成年男人, 要能控制好自己的脾氣,衝冠一怒不是不可以,但是在憤怒中也要把握尺度, 否則很容易目的沒達成先住入小隔間。
但是兩個男人放在一起……
尤其是兩個知根知底, 對彼此黑歷史知之甚詳的成功男人放在一起, 情況就不一樣了。
在好基友面前, 沒有面子, 只有因為基友拐走了自家孩兒,對他老牛吃嫩草的憤恨, 和突然意識到的暗爽。
“叫父親!”
陸吾:“……”
他深深吸了口氣,在老龍王挑眉撇嘴得意洋洋的目光中, 輕聲細語:“父親。”
“咔吧。”這是老龍王下巴掉落的聲音。
他其實只是揶揄,沒想到陸吾真的會叫。
陸吾是居於崑崙山的神,崑崙山就是天宮的映象, 陸吾除了管控崑崙山外, 還一力掌控天下土地和天帝的園囿。
這可不是個輕鬆活計, 那個時代你吃我我吞你是常態,這傢伙還掌控司法,朋友們, 你們知道他是怎麼執法的嗎?
——打不過他的都要聽他的!
他就是這麼乾的!還有沒有天理?
應龍那時候就聽過這傢伙的“威名”,不過大家不屬於同一賽道他也就聽過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