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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道:“我去樓下給你們拿點喝的上來。”
溫辭述也道:“我和他一起去。”
兩人出了房間,向晚笑著說:“其實我真不在意誰領唱,只是他們的態度讓我覺得挺開心的,從一起訓練直至出道到現在,大家每時每刻,對待每件事都很認真,我特別高興有你們這些隊友。”
溫辭述說:“你真的不再爭取一把?”
他說這話有點私心,因為想到了向晚的母親,也想到他剛開始打電話和母親說的那些話。
他很希望向晚的媽媽能看見他領唱的樣子。
向晚聳了聳肩,輕鬆地說:“又不是次次都是你領唱,總有下次機會的。”
來到餐廳的冰箱,他問道:“喝什麼?”
溫辭述下意識說:“可樂。”
他伸手去拿裡面的可樂,不小心碰到了向晚的手。
指尖蹭過手背,向晚的眼神暗了下去。
他毫無預兆地問道:“你剛才和莊澤野幹什麼去了?”
房間裡,林南之肚子疼去了廁所。
顧鳴赫連忙八卦道:“你倆剛才幹嘛去了?去園區外面卿卿我我了?”
莊澤野舔了下嘴唇,一臉嘚瑟地開始跟他描述剛才的情況。
不過他忘記了一點——顧鳴赫並不知道溫辭述的身份。
他滿臉荒唐加驚悚:“不是,你有病吧!大晚上把人喊道皇陵去求婚??”
莊澤野一僵,隨即道:“你懂什麼,那地方靠近皇陵而已。”
“你腦子進水啦?”顧鳴赫很是不理解,“去那種地方多恐怖啊!辭述該不會答應你了吧?我的天,他也是被戀愛腦上頭。”
莊澤野給了他一下:“少胡說八道。”
他慢慢收起笑容道:“答應是答應了,就是有一個問題。”
顧鳴赫一臉好奇:“什麼什麼?”
莊澤野鬱悶地說:“他不肯要我的銀行卡,說他的是他的,我的是我的。”
“啊?”顧鳴赫傻眼,“這才剛答應,你把銀行卡都交出了?”
莊澤野斜眼他:“你有什麼意見?”
顧鳴赫苦口婆心道:“兄弟,你這可不行啊,回頭被人拿捏的死死的。哪有這樣的,你把卡給他自己怎麼辦!”
莊澤野理所當然地說:“我自己每月會留幾萬的,我每個月開銷又不大,搞音樂不用自己花錢。”
顧鳴赫向看智障一樣看著他,豎起大拇指:“我明白為什麼人家老說富不過三代了,你這是要把家底掏空啊。”
“什麼叫家底掏空,”莊澤野不高興地說,“結婚以後要考慮很多的,比如婚禮啊蜜月啊,一些產業置辦,我還打算給他弄個牧場,他喜歡小羊羔。”
顧鳴赫:“……”
他說錯了,溫辭述根本不是戀愛腦,戀愛腦的是他這個傻不愣登的兄弟。
莊澤野嘆氣:“可是他現在不肯接受這些,你說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顧鳴赫震驚:“我頭一回見自己pua自己的,你怎麼不說,是不是你留的零花錢太多啊。”
莊澤野看向他,忽然間有所頓悟。
他一下子坐直了身體:“你提醒我了,我是不是給自己留太多了?”
顧鳴赫張大嘴巴,徹底說不出話來。
莊澤野一拍腦袋:“肯定是這樣,哪有人上交工資還給自己留萬把的,我真是不像話,難怪他不肯要。”
他信念堅定地說:“從現在開始,我決定全部上交,只給自己留兩千生活費。”
顧鳴赫:“……”
他還能說什麼。
一樓大廳。
溫辭述拿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