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的比較含蓄。
溫辭述紅著臉說:“就那麼回事唄。”
“你們有沒有過那什麼?”林南之好奇地眨巴眼睛。
溫辭述的理智被酒精衝散的差不多,有問有答:“……有過。”
幾次,不過感覺不太好。
第一次莊澤野神秘都不懂,雖然做足了功課,但上手的時候還是控制不住的激動,不出意外地把他給弄疼了。
倒是沒受傷,但除了疼就沒有別的感覺。
這導致溫辭述後來對這種事興致缺缺,莊澤野懊惱不已,在第二次時超常發揮,一下子從晚上做到天亮,第二天溫辭述昏睡了一天,起來後特別想把他打一頓。
第三次也差不多,都是次日完全荒廢的程度,身上的印子幾天消不下去。
然後工作忙了起來,鑑於這個人劣跡斑斑的前科,溫辭述開始讓他禁`欲。
想到這個,他禁不住開始擔憂自己的婚後生活。
林南之新奇地問:“什麼感覺?”
溫辭述掩飾道:“等你以後有物件就知道了。”
“哦——”
林南之反應了一會兒,“不對,我有物件也不可能是男的啊。”
婚前的夜晚過得格外漫長,很快,第二天就到了。
婚禮現場佈置成一片藍白交加的花海,佈景老師是給江丹青那種級別的歌手做演唱會的,每一寸細節都設計的十分唯美。
通道從海邊一直鋪到花束拱門,足足鋪了快一百米。
浪潮聲夾雜著碰杯聲,鮮花,紅酒,沙灘,這是屬於他們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