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描述那種感覺,只覺得比對方還憋悶。
他馬上給鍾可欣打電話,讓她找醫生過來看一下。
莊澤野沒力氣阻止他,躺著說:“別小題大做,正常反應而已。”
溫辭述皺眉:“下次不來高原了,你在這裡就沒舒服過。”
他拿過旁邊的氧氣瓶,給莊澤野吸氧。
不知道是身體無力還是什麼原因,他覺得莊澤野好像變得像個小朋友一樣,把他的腦袋抱在懷裡,讓他躺在自己腿上吸氧。
莊澤野自下而上地看著他,看見他眉心緊蹙,眼中帶著連他自己都沒發現的心疼。
——溫辭述很擔心他,也很在意他,他心想。
因為缺氧,腦子暈乎乎的,好像連說話動作都不受大腦控制。
莊澤野把氧氣瓶拿下來,捏了捏他的手背,脫口而出地低聲道:“你親我一下,我就不難受了。”
作者有話要說:
big膽!缺氧缺糊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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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間裡安靜得可怕。
莊澤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頭頂的人, 眼中帶著幾分不太清醒的笑意。
溫辭述腦袋一團亂麻,覺得這人一定是缺氧到神志不清了。
否則怎麼能對著他,說出這種話來的?
一定是這樣……
這次該死的高原之行, 哪哪兒都透著怪異。
從第一天開始,好像到處都不對勁。
他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紅,眼神顫巍巍地亂飄,偏偏莊澤野枕在他腿上,將他的反應盡收眼底, 讓他無路可逃。
溫辭述難得說話磕絆:“你……暈過頭了吧。”
要是放在平時,或許他早就罵人了, 但現在莊澤野病懨懨的, 似乎罵他也不太好。
莊澤野像是吃準了這一點,知道他拿自己沒辦法,言語上愈發越界。
“是很暈, 不過還算清醒。”他彎起唇角, “所以你打算親我嗎?”
還用手指點了下額頭:“親這裡就行。”
溫辭述終於忍無可忍,一把將他的頭從腿上推開:“別發瘋。”
莊澤野的後腦勺撞在枕頭上, 儘管枕面很軟,他還是象徵性地哼唧了兩聲,溫辭述面上閃過一絲愧疚。
他欲言又止地說:“……你別折騰了, 乖乖躺著等醫生來吧。”
莊澤野見狀, 換了種方式道:“其實我不是在開玩笑。”
溫辭述的心臟猛地提到嗓子眼, 不敢相信地看向他。
只聽他接著說:“我們不是要唱情歌嗎,總得找找感覺才行, 而且潘女士也說了, 情歌需要更大的共情能力, 不親身感受沒法表現出來。”
溫辭述心道, 找感覺也不能這麼找的吧。
莊澤野繼續語出驚人:“按理來說,得正兒八經談過戀愛才唱的出來,不過我們都是愛豆,又不能找別人談戀愛,要不你跟我談一天試試。”
他說得無比自然,臉上一副君子坦蕩蕩的表情。
溫辭述的嘴巴張開又閉上,實在感到一言難盡,不知道他怎麼產生的這種離譜想法。
“你多少有點荒謬。”卡了半天,才蹦出來這麼一句。
莊澤野說:“哪裡荒謬了,我記得你媽媽是生物學家來著,像他們那種職業,拍動植物一拍就是幾天幾個月甚至幾年,不都是自我犧牲精神。”
溫辭述嘴角抽搐:“你還真是為藝術獻身啊,要不要誇誇你?”
莊澤野用手臂枕著頭,笑著說:“這節目你也有責任,我獻身你也得獻身。考慮一下唄,大